減輕了頭痛,我決定先去一趟博麗神社,跟靈夢打聽打聽關於露米婭頭上靈符緞帶的問題。
此時,寺子屋。
“慧音,我送報紙來了。”文文拿著報紙在寺子屋裏降落,此時正是下課時間,她坐下鞋子走進屋裏。
“啊,文文。”慧音接過報紙,“怎麼心事重重的?出什麼事了麼?”
“慧音,你對人的睡姿有沒有研究,關於心理方麵的?”文文看看周圍,確定再無第三個人,開口。
“還好,雖然我沒有專門研究過,但這些年也遇上過不少問這種問題的人,一來二去的還算了解。”慧音老濕表示自己能罩得住。
“那,這種姿勢,代表什麼心理?”文文躺在榻榻米上,擺出一個姿勢,跟我昨天晚上的睡姿幾乎一樣。
“這種……我想想……”慧音思考了一陣,“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恐懼,極度的警惕並缺乏安全感,這種很少見啊,現在已經沒什麼人會有這種極端心理了,你認識這種人?”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文文從地上爬起來,“秦鉞煬,昨晚就是這種睡法。”
“他?不可能。”慧音擺著手笑道,“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他連幽香都敢打,他會恐懼?”
“所以他平時表現不出來。”文文卻難得的很正經,“隻有在他睡著的時候,潛意識中的恐懼才會浮現出來,影響他的睡姿。”
“按你的說法,他的恐懼應該不是產生在現在,而是久遠之前的影響。”慧音開始假設,“是他在過去一百年裏發生了什麼嗎?”
“應該不是,如果他有記憶,那他自己應該知道,可現實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文文托著下巴,“這表示,恐懼的產生可能會追溯到他失憶之前,甚至可能正是他失憶的原因。”
“的確,失憶常常是因為肉體或精神遭受了巨大打擊導致的,而這種一百多年都沒恢複的情況,可能是二者同時受到打擊導致的。”慧音雖然並不精通醫學,但俗話說得好,活得久了,自然見多識廣。
“不過那就沒辦法調查了,除非他恢複記憶,或是有在一百多年以前就認識他的人出現。”文文顯得很沮喪,這完全是個死循環。
“不過說起來,你怎麼想起觀察他的睡相的?”
“因為他心裏在下意識的和我保持距離,盡管他自己都沒發現。”文文講出事情的始末,“我必須幫他解決這問題,不然可能會出大事。”
“你做的沒錯,這樣的確會出事,感情債一旦負了,就不是那麼好還的了。”慧音表示支持文文的行動,“可從哪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