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如何體現……是指搞清楚她把收集到自己身上的信仰轉換成什麼性質的力量了嗎?”可能是我說的有些模糊,文文又向我確認了一遍。
“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不先搞清楚她所擁有的是什麼性質的力量,就更不要想引導了。”我點頭,然後說起了最後的一步,我最不想走的一步,“聽著,文文,這三步是我們的理想設定,而我這裏還有最後一步,我不希望走到這最後一步,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失去了控製,我們也沒得選擇,我們最優先的計劃是把三個人都帶進幻想鄉去,但是,如果發現這一計劃行不通,那麼即使隻剩下兩個或者一個我們也得帶進去,你懂我的意思嗎?”
“……在無法說服三個人的時候,就去幹掉最頑固的一兩個嗎?”文文沉默了,這種行為方式是完全不人道的,“單從任務方麵來說,這也許是正確的決定,但我不喜歡這麼幹。”
“我知道,所以真到了那個時候,由我來動手,我隻是提前告訴你一聲而已。”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這就是雇傭兵的準則。
“那樣就算帶進去了有什麼用?幻想鄉會跟守矢神社結下死仇的。”文文依然覺得難以接受。
“那就是八雲紫該頭疼的問題了。”歸根結底,我接到的任務隻是把守矢神社帶進幻想鄉而已,剩下的,不歸我管。
“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文文給了我這樣的評價,我姑且把這當做是誇獎。
“後悔了?”我沒明確指出,不過文文應該知道我說的後悔指的什麼。
“那倒不會。我的意誌也是很堅定的,不會這麼簡單就動搖,比起你說出來的,我更相信我自己感受到的。”說完,文文從衣櫃裏拿了套衣服出來進了裏屋,“我換套衣服出去買點東西,你就先給我去守矢神社探探路吧,今天還沒到開學的日子,神社的三個目標應該都在。”
“您吩咐,我照辦,我的公主大人。”跟文文出門需要換掉原本的衣服不同,我的衣服原本就跟外界人穿的差不多,隻不過材料和後期處理上完全不同,“守矢神社……讓我看看你到底隱藏了些什麼秘密吧……”我推門而出,直奔守矢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