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雖然聽不懂但是好好聽的樣子啊!!”萃香已經在我唱歌的時候把自己灌得滿身酒氣,隻不過這醉意嘛……估計隻有三分是真醉,剩下七分全是裝醉,不過她說得到也沒錯,所謂音樂無國界,很多人根本聽不懂很多日文歌(比如badapple),英文歌(比如英文版的badapple),俄文歌(比如……蘇維埃進行曲)甚至中文歌(比如……周董那首忍者我第一次聽完全聽不懂歌詞,還有沈懿那首戰舞到後麵也完全聽不懂),但是卻不妨礙他們覺得這些音樂好聽,“好,那我也來點,你剛剛不是說你無法駕馭太婉轉的音樂嗎,那我就……好,你就用你原來的身體唱,嗯……也來一首跟剛才類似的,但是要男人可以駕馭的。”
“沒問題,任務結束!”變回本體,我也可以讓肩膀休息一下,沒辦法,太特麼重了(某還沒出場的帕露帕露:啊……那麼大……好嫉妒啊……),“嗯,我想想……有了!蕾拉!”
“我已經在這了。”蕾拉自從剛在過來之後就沒動地方,就知道我不可能隻唱一首就下場,我剛才可是說了要滿足三個人的點歌單的,“哦哦……這樣……行,這也沒問題,隻要不是毒,我們就能駕馭得住。”
“喂喂喂,我就放過一次毒好不好?用得著這麼一直揪著不放嗎?”我十分不滿,那次我隻是心裏不爽而已,為何僅僅一次就把我列入黑名單?
“可是算上這次您一共也隻上台了三次,三分之一的放毒概率我們怎麼可能不害怕?”蕾拉對於我的辯解無動於衷,“好了,您是要繼續扯皮為自己辯白呢,還是打算在點歌者爆發之前開唱?”
“好吧,那唱完再說。”我哼哼唧唧的調整了一下嗓子。
心已隨風去,山水仍相依,錯放的人生,誰在喃喃自語
來去的你我,曾笑看的風雨,而今的大地,空留一聲歎息
月兒明明,水清清,一曲清流,翻飛弦外的音
來時花鋪滿路,去時已荒蕪,若天外有天,何必今世纏綿
水自多情,不懂月的陰晴,隻留住這一刻,凝動的表情
緣盡的你我,隻剩下天意,隻愛到一人獨行,霜滿的大地
水自多情,不懂月的陰晴,隻留住這一刻,凝動的表情
緣盡的你我,隻剩下天意,隻愛到一人獨行,霜滿的大地
“……雖然聽不懂……但是怎麼感覺那麼慘的哼呢?”萃香感覺聽完了之後鼻子直發酸,“這唱的是個悲劇吧這?”
“算是吧,單就這兩個人的結局來說確實算不上好。”我是沒什麼感覺了,長久以來的經曆讓我變得多少有些鐵石心腸(文文語:你也隻有吹牛的時候才鐵石心腸。),“還要點嗎?”
“先把剛才那首的名字告訴我。”萃香又把伊吹瓢扔上來了,“剩下的喝兩口潤潤嗓子再說。”
“《水月》。”我接過伊吹瓢灌了一氣,還是過去的味道,“接著。”我還回了伊吹瓢,“下一個,慧音,你不要單獨點一個嘛?”
“我……對了,有沒有接地氣一點的?”慧音突發奇想,“最好是跟幻想鄉有關係的,男女無所謂,但是最好……再有點詩意。”慧音的要求不可謂不高,但是這能難得住我嗎?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