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被一錘子砸成)昏迷不醒的勇儀被我們抬回了病房,放在了床上,不過有件事我要提前講清楚,我們隻是把她砸暈了晾了一會兒而已,絕對絕對絕對沒有做什麼不人道的生化醫學實驗,我要有一句瞎話,天打雷劈劈碎了她。
“唉……”永琳走了,離開了病房,又剩下我一個人在病房裏無聊了,雖然之前已經吃了一份刨冰,但是重新輸液之後眩暈感依然很快就來襲了,我又拿出一份刨冰,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拿出了勺子,“吃吧,吃吧,誰臨死還吃不上一頓好的呢?”
一邊吃著刨冰,我躺在床上思緒萬千,想象著我認識的每一個人,每一個地方,彼岸居,紅魔館,白玉樓,地靈殿,有頂天……不知道她們現在都在幹什麼,希望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找麻煩,我……沒力氣去管了。
我所沒想到的是,在這個時候,並不是隻有我在想別人,也有人在想我,真是閑著沒事幹了,想我幹什麼?
“唉……”文文坐在彼岸居客廳的沙發上歎氣,“唉……”
“你‘唉’了三個小時了,就不能換個字嗎?”蕾蒂躺在她對麵的沙發上打著嗬欠,目前由於旅行結束,蕾蒂會暫時寄住在我的地盤,反正大家都熟,幻想鄉裏也沒有什麼所謂的風言風語,更沒有人會尋求什麼所謂的高雅。
有位高人說得好,你缺什麼才會要什麼,你想要水,那證明你渴,你想要飯,那證明你惡,你想要床,那證明你累,你想要高雅,那隻能證明你是個下三濫啊,要知道,像我這樣的流氓,混到頂點都是大佬。
“他病了的時候我居然在宿醉,唉……這多丟人呢?”文文歎氣不為別的,其實就為了這麼點小事,我覺得是小事她可不這麼覺得,“你多好啊,幹什麼都行。”
“行了,別自怨自艾了好不好?”蕾蒂拿起茶幾上的果汁,打了個響指,杯子裏出現了幾塊冰塊,“西斯特姆不是已經告訴我們他沒事嘛,還讓我們不用過去看他,免得被傳染,他就不是個小氣的人,你非得鑽牛角尖。”
“是我一個嗎?”文文抬起腦袋麵色不善,“鈴仙已經在靶場裏待了四個小時了,琪露諾和艾爾自從知道他病了之後就一頭紮進訓練場去了,到現在都沒出來,你以為是為什麼?還不是用這樣的方式發泄自己心裏對自己的不滿?可惜我沒有暴力傾向,我很安靜,就在這‘唉’兩句,你還來挑我的刺,你有意思嗎?”
“可是她們做那些至少還能有點效果,你在這歎氣能得到什麼?”蕾蒂喝光了果汁,連帶著把冰塊也嚼了,這麼冷的天也隻有她敢這麼幹,我是指女性,“你這樣還不如跟小惡魔一起出門采購,好歹還能幫上點忙,別忘了昨天我們睡的跟傻逼一樣的時候是誰在照顧我們。”
“嗯,好主意。”文文點了點頭走出屋外,眨眼間就不見了。
“白癡啊……果然那句話說的沒錯,愛情,會讓人失去智商,變成一個大傻逼,小惡魔都已經出門兩個多小時了,你現在去有什麼用?知道她在哪嗎?”屋裏沒人了,蕾蒂保持著姿勢狠狠地吐著這個沒效果的槽。
地下室,訓練場內部,琪露諾正和艾爾進行著一場年深日久的戰爭,然而,戰況並不像想象的那樣簡單,擁有S+級別能量,全力爆發可以和高級大妖怪級別掰一掰手腕的艾爾居然被壓製著打,而她的對麵卻是那隻曾經弱雞到連凍氣控製都不怎麼精確的笨蛋小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可以說任何人都會難以置信。
“聖輝之刃!”艾爾揮動聖劍斬出一道金光,看起來像是類似劍衝擊一樣的攻擊,但是實際上這是地地道道的魔法,光屬性直線攻擊魔法,隻不過艾爾將聖劍當做了法杖來用,這種事情對於艾爾來說輕車熟路,完全不會降低魔法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