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見田洋吃的狼吞虎咽,自己吃著卻沒有任何的胃口,“難道是自己生病了?”
“久久你怎麼不吃啊?難道是不愛吃?”田洋看到久久就吃了兩口飯就不吃了,放下筷子說道。
“沒事,洋哥我們走吧,太晚的話賣房的都下班了。反正你手裏已經是最後一碗了。”久久現在才知道田洋原來這麼能吃。
“那好,老板娘結賬。”
田洋和久久給了錢坐上車就往目的地繼續開去。
“洋哥,你看路中間怎麼有棵樹苗。”久久打開遠光,遠遠的就看見前麵有一個黑影。
“有人打劫,你在車裏待著就行了,不用下來。”田洋打開車門走下去。
突然在路邊的坑裏跳出一個蒙著頭紗的男人拿著匕首來回的在兩手之間換來換去,“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路過,留下車裏的女人。”。
田洋看著眼前像白癡一樣的人,有種想要把他踹飛到月球表麵的衝動。
“狗子,你這是上世紀六十年代的詞吧,不要總是掛在嘴邊行不行?”車後邊又響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文哥,你不要說我的名字啊,沒看見我遮住了麵部,以免被人認出來嗎!”狗子被嚇了一跳,如果對方聽說過我的名字那不就壞菜了。
“你少廢話,趕緊拿東西走人。”
“小子,把你女朋友留下,車你開走,我們兄弟二人剛從監獄出來還沒有釋放,給你女朋友一點福分。”狗子拿著匕首耍個花樣。
“你們現在就讓開我可以當沒有發生過。如果等我一會兒動手了就不是那麼好說的了。”
“哎呦嗬,這是我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了,看來你小子...”
田洋不想和兩人多廢話,走到一棵大樹旁,沒有過多的動作,就是直勾勾的一拳打出去,就走了回來。
文哥和狗子看見田洋的動作都是一愣,隨後就哈哈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嚇傻了?你以為你打大樹一拳我們就怕你啊?”
“就是,文哥現在還有這麼二...”
“哢嚓”
文哥和狗子話說到一半就看見大樹從根部折斷了。
兩人的匕首都掉在了地上,看了田洋一眼轉身就跑。
“喂,你們兩個站住!”
“大哥,有,有什麼吩咐,我兄弟二人真是剛出來的,一分錢也沒有了啊。”文哥停下腳步,哆哆嗦嗦的對田洋說道。
田洋指指被打斷的樹,“你們把路中間的樹挪開,我們要過去。”
“好嘞,現在就弄。”雖然文哥心裏一直誹謗田洋,那麼厲害為什麼不早說。
文哥和狗子把樹扔到了路邊,揮著手送奔馳車離去。
“久久,你是青蛇幫的人吧?”
“啊?青蛇幫是什麼組織啊?”久久開車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
田洋依舊靠在椅背上,“你就是青蛇幫的堂主九命貓吧,開始聽到你的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有九條命呢,沒想到身材如此火辣。”
“嘰”
久久一個急刹車把奔馳車停在了路邊,驚訝的看著田洋,“你沒有被我魅惑到?”
田洋露出了一絲譏諷的嘲笑,“你的魅惑之術對普通人也許能成功,但是對於我,一點效果都沒有。”
“那你就是在陪我演戲了。”
“對,我開始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慢慢的推算也就知道隻有馬飛山了。”
“那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不殺了我?”久久心裏非常疑惑,對於田洋而言殺死自己簡直輕而易舉。
田洋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害羞的表情,“我開始是想了解清楚以後殺了你,但在看了你身體以後就沒有了這種想法。”
久久也是臉色通紅,“昨天晚上那就是說你全都是故意的了?”
“對,沒想到你還是個名牌。”田洋偷偷的瞄了久久身體一眼。
“既然你沒有殺我,現在你就下車吧,我自己回去和馬飛山說,但是以後他要是找你麻煩就不關我的事了。”久久全當沒有看見田洋的小動作。
“為什麼要回去?你們肯定是已經安排好了,我何不借此機會把這事徹底解除呢,開車吧,去目的地。”
久久知道田洋去意已決,也不在多廢話,往埋伏的地方開去。
“老大,九命貓來了。”在外麵守著的小弟,看見遠處一輛車打出了信號,對坐在車裏的馬飛山說道。
“九命貓的辦事速度還不錯,讓兄弟們先藏起來,等信號一起衝出來,這次一定要殺了他!”馬飛山對這次的行動勢在必得。
“熊哥,看來今晚九命貓也不能逃脫你的手掌心了。”
熊哥嘬了一口雪茄就扔到了車窗外,“哈哈哈,看她那身材,想想都讓人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