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求你救救我女兒吧。”許卿黛看見田洋出手後就知道他們不簡單,緩過神來後連忙爬到田洋身前抓住了大腿。
“可是我們來H市...”
“恩人,你們放心,隻需要給我個落腳的地方,等我女兒好了以後我們肯定會走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許卿黛不知道田洋如果不幫助她們的話還能去哪裏,女兒能不能好,難道是醫院嗎?嗬嗬。
田洋見到許卿黛的樣子後也不忍心拒絕,“好,你先和我們走吧,但是實話先告訴你,我們來這裏隨時有生命危險。”
“沒事沒事,如果剛剛不是你們救了我,我已經死了。”
許卿黛說著就要給田洋跪下磕頭,還好田洋手疾眼快把她給拉了起來,手也不經意的碰到了她的皮膚,還別說真的滑。
“好了走吧。”陳黎櫻白了田洋一眼,並沒有把許馨語交給許卿黛抱著,朝著不遠處的酒店走去。
許卿黛雖然很擔心女兒的傷勢,但是也知道分寸,隻是緊緊的跟在身後並沒有說什麼。
“騖遠,你那裏有沒有毀屍滅跡的東西?”田洋雖然不想管塑料幾人,但是明天如果被一些人知道難免會查,所以避免自己的行蹤暴露,隻有徹底的摧毀了。
“唉。”
騖遠無奈的搖了搖頭從佛珠了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了田洋,“一人隻需一滴,不要浪費了,很難提煉的。”
田洋點了點頭走到塑料幾人身前按照騖遠說的滴下了幾滴,果然隻是片刻屍體上就冒氣了白煙,過了三秒鍾左右地上什麼也沒有了,除了牆麵留下來的坑,完全和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弄這東西幹什麼?”
騖遠從田洋手裏接過藥瓶小心翼翼的裝好,“如果遇見慘死的人我就幫他超度一下,然後滴下一滴,這樣他的靈魂就不用禁錮在屍體裏,那樣就可以投胎去了。”
“田洋你和騖遠剛剛有去幹什麼了?”
走到酒店以後陳黎櫻在大廳等了一陣才看到兩人從外麵走進來,走上前用鼻子在田洋周圍嗅了嗅,“是不是又勾引誰去了!”
“大小姐你說哪去了,我們是怕剛才那幾個人被野狗給咬了,所以幫他們消除了磨難。再說了有你在身邊我還能去勾引誰?”
“好了好了,快開房吧,這麼多人呢。”田洋見周圍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這裏,雖然都是看陳黎櫻和許卿黛兩人的多,但是害怕有認識他們的人,所以催促了句。
陳黎櫻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把身份證遞給了前台,“幫我們開三間,不,開兩間就行了。”
“阿彌陀佛,女施主,難道你們要三個人擠一間房間嗎?”騖遠念了句佛號,但是說出來的話差點把陳黎櫻氣的七竅冒煙。
“騖遠!你是不是和田洋待的時間都學壞了?你和田洋一間,我和黛姐
一間。”陳黎櫻接過身份證後就朝著樓上走去。
田洋看了騖遠一眼,兩人故意落後了幾步,“騖遠,你看這個女人像不像是演戲的,逍遙幫也許知道我們來了,所以安排幾個人故意接近我們。”
“我看不像吧,第一這個女人一點真氣的波動都沒有,很明顯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女人,所以對我們沒有任何造成傷害的機會,再說她女兒確實受了如此重的傷,那得什麼樣的媽媽能舍得讓自己女兒這樣。”騖遠眼睛盯著許卿黛看了一陣後搖了搖頭。
“你難道不知道有些人為了錢可以成為喪心病狂的人嗎,算了,先看看再說吧。”
另一處地方,金碧輝煌的一家迪廳裏麵正響著嘈雜的聲音,而六樓樓頂的一間昏暗的房間裏傳出來一陣陣喘息的聲音,一個頭發垂落到腰間,身材很棒的女人正在上麵不停的動著自己的身體,而且動一次就會叫一次。
“濤哥,我...”
“叮鈴鈴。”
男人拍拍女人的身體後所有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喂,虎...”
“你失敗了。”電話另一邊傳來一聲低沉的男性嗓音,而且讓人聽起來有特別的親切感。
“虎哥,這確實出乎了我們的意料,派了那麼多人,而且還有個醫生,沒想到全部都失敗了,我已經查處了救他們的人是...”
“不用和我說這些,今天晚上就是你最後的機會,我不希望再次失敗了。”
“你繼續動!”戴濤臉色鐵青,差一點被攥的變形的手機都發出了反抗的聲音。
過了五分鍾左右戴濤雙腿用力,感覺全身如同過電一般的酥麻,剛剛還想殺人的心情瞬間變的好了很多,看著正在收拾殘局的女人說道,“你們這些二三線的小明星功夫果然不錯,這段時間我聽說張武導演要拍一部電視劇,我去和他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