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婉剛要說話就感受到了身後那熾熱的眼神,豁然的轉過身,正好看見了田洋豬哥的模樣,臉色變的通紅,為了掩飾內心的羞澀,立刻大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不是...”
“小婉!不得無禮!”高飛和傾心兩人正在情意綿綿的時候就聽到了妹妹的吼叫,立刻出聲製止了。
“哥,我,他...”魅婉磕巴了半天想要說出來田洋剛才辦的事情,但是始終難以啟齒,但是看到田洋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心裏又很氣憤,冷哼了一聲就朝著前方的人群擠了過去。
高飛表情很是尷尬的走到了田洋身旁,連忙道歉,“田大兄弟,都怪我...”
“哎,高師兄,沒事的。”田洋也被整的有些尷尬了,寒暄了一會兒後兩人才各自聊起了別的事情。
田洋因為擔心慕容悅,所以和騖遠交代了幾句後就擠進了前麵的人群,三擰五拐的就失去了影蹤。
其實田洋等人到的不是峨眉派裏麵,而是離山門有些距離的一個小山峰上,雖然所是小,但是容納百萬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而現在卻被占領了多一半的位置,甚至有些人為了看的清楚已經爬到了大樹上。
“你們說,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的上沒有人?”這時一位坐在板凳上,手裏拿著西瓜的男人在吐出一顆子後才和身旁的人說起了話。
“那誰知道呢,反正不是我,今天我隻是看熱鬧的,這件事對於我們隱世界算是個天大的消息了,隻不過那些大門派的長老和掌門礙於臉麵沒有出來罷了。”另一人搖了搖頭眼裏全是失望之色,放佛是再說為什麼自己不是慕容悅的男人。
“唉,我聽說,那個男人已經派人把慕容悅肚子搞大的人給哢嚓了,今天來不過是為了帶走那個孩子,以後慕容悅還不得乖乖低頭?要我說啊,就應該娶三四個老婆,在家好好的服侍男人,整這麼多事情幹什麼,到頭來受苦的還不是自己。”
“啪”
男子剛說完話就感覺到有人在腦後用力的打了自己一下,而且力道居然還不小,頓時雙眼一厲,起身就吼道,“是誰敢打老...老婆?”
“怎麼滴,打你怎麼滴,你有意見?”男子的老婆一下就揪住了男子的耳朵,朝著山下走去。
“咳”
足有足球場大小的一個比鬥的場地,站在場中央的男人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剛剛還嘈雜的聲音瞬間變的安靜,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男人也很享受這樣的場麵,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才開口道,“你想的如何?”
“怎麼,你的主子就派你來送死嗎?”站在男人對麵的女子身著一身藍色的服裝,容貌像是雕刻的一般,身材凹凸有致隻不過聲音太過冰冷,讓人忍不住顫抖一下。
男人手裏拿著一把扇子,一身白衣,臉上時刻帶著微笑,讓人如沐春風般,即使聽到女人的話也沒有一絲生氣的跡象,反而搖了搖頭,“你以為憑你就可以打敗我?”
“唰”
女人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揮了揮手,一把散發著寒氣的劍眨眼就到了身邊,盤旋在周圍,“如果你不相信,那就問問冰痕劍!”
男人見此雙手慢慢的把扇子打開,身前無形中多了一個護盾,然後才緩緩說道,“誰不知道你慕容悅的冰痕劍厲害,但是如果我沒有把握又豈敢來?”
“哼,桂盛傑,我勸你還是趕緊把你的狗主子叫出來吧。”女人正是慕容悅,此時臉上除了冰冷外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桂盛傑拿著扇子扇了扇,額前的頭發晃了晃,在加上本就俊朗的麵容,讓周圍的女人都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聲,然而桂盛傑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依舊笑嗬嗬的說道,“慕容悅,你真以為我不敢傷你?”
“可笑!”慕容悅冷哼了一聲,絲毫沒有把桂盛傑放在眼裏,也許這世上除了師父外,沒有任何人能讓慕容悅恭敬的叫一聲。
“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那個孩子交給我,否則,他們都會死!”桂盛傑顯然已經失去了耐性,伸手指了指抱著慕容悅小腿的一個女娃娃。
“媽媽,這個怪叔叔好凶啊,欣欣怕。”女娃娃紮著一對小辮子,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還有可愛的嬰兒肥。
慕容悅彎下身子把女娃娃抱在了懷裏,絲毫不理會周圍目光,柔聲說道,“欣欣不怕,媽媽在呢。”
“媽媽,你說爸爸會來的,爸爸現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