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洋一想也是,都怪自己太過於擔憂青羽花蝶了,安慰了一下青蛇後繼續說道,“那我們是繼續在這裏等還是進去?”
“等?等他們把一堆白乎乎的東西發射出去啊?當然是進去了,抓住他們就是一頓胖揍!”
青蛇的話頓時讓田洋腦海裏一陣發懵,看了妖刀一眼後就隨著一起進入了場所,而且還被青蛇給摟住了,用她的話說就是如果兩人分開距離就太明顯了。
等田洋走過那道門後才知道什麼叫紙醉金迷了,五顏六色的燈光把足有二百平米的舞廳照的通亮,震耳的音樂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的味道,剛剛走過不遠的距離田洋就見到有至少三對已經坐起了那樣的事情,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而且更甚的是,居然看起來隻有十八的少女身上穿著不遮體的衣服,蹲在一個男人前麵,後麵還有個男人,手裏還拿著個玩具,三洞其下,頓時讓田洋大開眼界,也暗自慶幸自己來了,要不然哪裏看的見這樣的場麵。
“這些不過都是一些小兒科,有錢人的玩法你是想不到的,什麼往裏麵擠牛奶啊,塞頭啊,我靠,想想都惡心!其實這也是島國社會造成的,這裏的女人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罷了,她們的電影就很明顯的能體會到這一點。”
青蛇一邊說著兩人就走到了一個包間的門前,雖然從外麵聽不到一點聲音,但是這豈會難倒田洋,神念稍稍擴散就感受到了裏麵有十個人,而且談的話就是那樣的。
“砰”
就在田洋還想在聽一陣在決定出不出手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青蛇卻突然一腳就把門踹開了,然後也不等裏麵的人有什麼反應就走了進去,田洋也緊隨其後。
“八嘎!”
房間裏有十個人,但是卻隻有兩個女人,此時正在伺候著其餘的八個男人,見到田洋和青蛇進來後,其中一人也不遮蔽身體,抄起旁邊的忍刀就砍了過來。
其實眼前的這位忍者實力還不錯,如果是普通人絕不會看清他的動作,但是站在他麵前的不是普通人,在田洋的眼裏他甚至比蝸牛爬的還慢,然而還不等田洋出手,青蛇手指一揮,閃著銀光的東西就飛了過去。
“什麼東西?”剛剛衝過來的忍者隻感覺到了脖子有些涼,剛要用手摸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發黑,還不等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就跌倒了。
“啊!”
屋裏的兩位女子見此頓時發出了驚恐的叫聲,但是因為田洋進來時把門關上了,所以外麵基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你們是誰?”坐在沙發中間,抽著雪茄,臉上有個疤痕的中年人開口問道,聲音卻很難聽。
“你應該就是村上的忍者了吧,你告訴我們青羽花蝶關在了哪裏,我還考慮放你一命!”
村上的忍者聽了青蛇的話後愣了一下,然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支那人?打聽那個賤人的下落?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青蛇聳了聳肩膀,看了田洋一眼,“那隻能逼問了。”
“簡單。”
田洋本就對這群島國人沒有任何的好感,聽到能出手後頓時對著他虛空一抓,剛才還鎮定自若的忍者下一秒就到了空中,眼裏充滿了恐懼。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村上...”
“哢”
田洋沒有過多的廢話,手掌輕輕一動就把忍者的胳膊給掐斷了,濺落下來的鮮血頓時灑在了兩位島國女人的身體上,但是她們卻緊緊的捂住了嘴巴,沒有敢發出一絲聲音,而這一手也把其餘的忍者給震住了。
“我,我不知道青羽花蝶在哪,放過我!”忍者哪裏還有剛才的硬氣,恨不得跪下來求饒。
田洋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青蛇,臉色不善的說道,“你不是說知道他在哪嗎?”
“我,我,我以為他知道呢,畢竟我比你早到了半天,我哪裏知道他知不知道啊。”青蛇的眼神變的有些躲閃,就連語氣也沒有那樣足了。
“你們知道誰清楚青羽花蝶在哪?”田洋的手掌稍微的握緊了一些,忍者身上就發出了骨頭咯吱響的聲音,然後隨著而來的就是慘叫。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族長的女兒村上落花就知道青羽花蝶在哪,畢竟她們從小就不對付,而且對青羽花蝶的處罰她也沒少出力。”忍者臉色此時已經蒼白了,這麼快速的回答不過是為了希望田洋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