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什麼意思?”那胖子嘿嘿笑。“老子說,你這馬車不能進城,怎麼滴,你還敢不服氣啊!”
“看來這倉北國不外如是,一個小小的看門狗也敢如此無禮。”穀梁牧月是看出來了,這些人攔下他們的馬車不外是想要要錢找茬的,本來吧,若是那人不那麼飛揚跋扈,她也就把錢給了,可偏偏那個胖子說話蠻橫,看樣子也是看她與小五好欺負。
“你…!”聽到穀梁牧月叫自己看門狗,那一臉橫肉的胖子頓時就怒了。
“我看你是敵國派來的探子吧!來人啊,將這兩個敵國細作給老子抓起來送去兵部!”那胖子是北倉國兵部侍郎的侄子總管家的兒子,平日最討厭別人叫他看門狗,此時,穀梁牧月戳中他的痛點,頓時把他氣的跳腳。
“公子別怕,奴才會保護你的。”看著圍過來的官兵,小五瑟縮一下,卻強忍著鎮定擋在穀梁牧月身前。
“就這麼不信任你家公子我?”穀梁牧月好笑的看著小五。
“啊?”小五有些疑惑,太子殿下不能修煉,也從未習武,如何能夠鬥得過這些粗人莽漢?
在小五擔憂的目光下,穀梁牧月從腰間解下一塊以沉香木雕刻而成的令牌,隻見她冷笑:“這是逐鹿書院命牌,這位官爺不會不認識吧。”刻意加重‘官爺’兩字,穀梁牧月的聲音嘲諷而不屑。
逐鹿書院每年都會在招生季前夕從大陸各地選出十名‘種子’作為自招生,而唯一能夠確認這些‘種子’身份的就隻有以逐鹿書院特有的一種烏沉木所雕刻的命牌,作為他們的身份象征。
而擁有這種命牌的人,無論走到哪裏,都要被列位座上賓的,隻因他們無可估量的前途。
在過去的幾百年,每一個能拿到逐鹿書院‘種子’命牌的學員無一不是大陸能攪起一方風雲的至強者。對於那些人所擁有的能量,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而現在,在這個普通的馬車裏的人卻是擁有這樣一塊令牌的人,頓時讓一向隻聽聞過‘傳說’的胖子馬葭冷汗直冒。
媽呀,俺隻想撈點油水,咋就惹上這樣一尊大佛捏…嚇尿!
“我…我…我怎麼。怎…怎麼知道你這個是不是假冒的!”馬葭嚇得話都說不好了,卻強撐著狡辯,隻不過他找的這個借口實在有些牽強。
逐鹿書院作為大陸十大名院,並不是說著玩玩的,他們所打造的命牌,且不說有沒有人敢冒著觸怒逐鹿書院這隻大老虎的虎威而仿照,就隻說這命牌的所采用的原料乃是書院特產的一種烏沉木,而這種烏沉木唯一區別於別的烏木就是它性質極其堅硬,很難被人為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