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萱這次學乖了,在通道上問一個保安:“請問從這裏怎麼走能到後門?”
“前麵左拐一直走,見到有個大花瓶的地方,找到一道小門,繞出去就是後門了。”
“謝謝。”
過了一會保安突然一拍頭,“糟了,前麵是右拐才對。”等他回頭已不見童萱,隻得做罷,反正小姑娘走錯再回頭走就是了。
童萱左拐後走啊走啊,沒見到大花瓶倒看到一個露門小花園,小花園一角有道小門。
嗯,應該是保安把花園說成花瓶了,從小門出去應該就是後門吧。
童萱快步衝入小花園,突然大驚失色,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去。
花園一角站著一個高大挺撥的男人,冷冷的默默的,正在抽煙。
怕什麼就來什麼,不是那個厲少又會是誰?
出於本能童萱扭頭就想跑,後麵傳來一聲吼:“站住!”
當然不能站,還必須快跑,可童萱的腳突然不聽使喚,被那一聲死死釘在地上,眼角餘光看到男人丟掉手中煙,邁步朝她走來,如同一團巨大陰影鋪天蓋地朝她壓來。
女孩縮成一小團,害怕得瑟瑟發抖。
恐慌中,下巴被兩根手指抬起,男人既是冷冰冰,又極賦磁性的聲音從上空灌入她的耳膜:“你在房間裏放兩百五十塊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都沒有。”童萱結結巴巴,用力撇頭,想將下頜從他指間移開。
她當時要知道男人是這身份,她哪敢放錢?
事到如今隻能說一句:“對不起。”
男人喝道:“別想一句對不起就蒙混過關!”
童萱嘟嘟囔囔的:“那你想怎麼樣啊?”她伸手推他的手,“你弄痛我了放手。”
“看著我!”男人不放,手反而掐得更緊,冷笑,“好好看,或者你去打聽打聽,我值多少錢一夜?全部還給我!”
頭被迫抬起,童萱想不看都難。
男人俊朗無比又壓迫感十足的臉闖入她的眼簾,女孩的心跳得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不要說這男人出至帝都第一豪門,就算眼前這張臉,說是無價寶也不為過。
豈是她賠得起的?
“我沒錢。”童萱一臉苦相,既是實話實說,也有點......耍無賴。
她是真的沒錢,存起的錢都要給姥姥交醫藥費,什麼都沒有姥姥的命重要。
就算有,拿出來也是杯水車薪,這男人也不會認賬,又何必?
厲晙也不知自己怎麼了,會站在這,跟這隻蠢兔子說這麼多無聊至極的話?
心裏有一萬的聲音在對他說:擁有這樣星辰般大眼睛,櫻桃粉肉嘟嘟小嘴,還有他摩挲在手上凝脂般的肌膚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隻有一個聲音對他說:是啊,那樣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可你隻對這一個有感覺。
今早起來見不到蠢兔子,你幾乎抓狂,叫人全城大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才會煩燥的跑來這抽煙,卻不想守株待兔,蠢兔子一頭撞來了。
男人冷冷的,說的很幹脆,很具操作性,還一板一拍的:“沒錢就用昨晚我幫你的方式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