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算錯!”會計嚴肅道,“單是那個砸碎的花瓶就得賠三百萬!”
啥?原來三百七十萬零一千五百八十三塊不是要給她的薪水,而是她得賠的錢!
童萱張嘴就叫:“那麼個花瓶不是我砸碎的!”
會計抿嘴道:“不是因為你,你哥會砸碎那個花瓶?那個花瓶拍賣價六百萬,我們隻要你賠一半有錯?那麼還是你想全款賠?”
“......”童萱這邊都沒回答上,那邊會計刷的將幾張單子揮到她麵前,“你來曦源吃了什麼自己清楚,可以核對一下。”
童萱接過一看就叫起來:“這兩杯紅酒不能算,又不是我自己想喝!”
“那麼你是承認自己喝了?”會計冷笑道,“這裏有監控,你剛才說的一切已經錄下來,將做為呈堂證供,你自己跟法官說去!”
又“刷刷”聲響,一摞單子出現在她麵前,“這是給你請醫生吃藥的開銷,慢慢對!”
童萱看了看又叫起來:“給我請過兩位醫生?怎麼我都不知道?喂,是什麼醫生啊,出診一次就要一萬八?”
會計又刷過兩份資料:“自己看,她們是什麼級別的醫生,上麵有聯係方式,要不要現在打電話詢問?電話費另算!”
童萱賭氣道:“我拿我自己的手機打!”
會計又冷笑:“不是曦源城堡的電話號碼,你以為人家會接?”
童萱氣得半天說不出話,會計又劈裏啪啦在一張紙上寫了什麼,再次刷到童萱麵前,“這是你當女傭的工錢,好好算算,減去後是不是我剛才說的那個數?”
“......我數學不好。”童萱再次後悔得想撞牆,她幹嘛要來自找抽呢,趕快站起來,“嗬嗬,不用算了,薑伯我們走吧。”
“走?”會計冷笑,“欠曦源城堡的錢,我倒要看看你走不走得出去?”立即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言簡意概:一個叫童萱的女人,欠曦源城堡若幹,不能放她離開!
“薑伯你帶我走吧。”童萱哭喪著臉。
“剛才可以,現在不行了。”薑伯也是無奈,“她剛才是打給城堡的安保負責人,安保這塊不歸我管,我無能為力。”
童萱都快湊到薑伯臉上了:“你你你,你能說讓我走,難道不是厲少吩咐的?城堡的安保人員,還敢不聽厲少的?”
薑伯退後幾步,苦著臉道:“我怎麼知道的,厲少吩咐我時,知道你欠了曦源這麼多錢?要不你打電話給厲少,請示請示?”
又要求那個男人,童萱呆站在原地,半天才拿出手機,艱難的撥了號碼出去,響了很多聲那邊才接起,照例什麼話都不說,童萱忙道:“那個厲少,是這樣的.....”
她也不知自己把話說清沒有,反正瞟眼看著會計越來越輕蔑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語無倫次的有多嚴重,“......可不可以照我刮花您車人賠賬方法來?”
童萱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冷不叮掛了電話,隻怕是生氣了?你以為你值那麼多錢?
放下電話,童萱和薑伯大眼瞪小眼,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薑伯,沒其他事你可帶人走了。”會計下逐客令,“我這還有很多事要忙,沒時間浪費在不知好歹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