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萱腦袋裏“嗡”的一聲,瞬間感覺到無數驚訝目光,這些天她一直沒休息好,反應遲鈍一時找不到反駁之詞,急得額頭青筋暴起,就聽到一個威嚴的聲音:
“童嬌嬌,你又在發什麼瘋在這造謠生事?”
是校長。
嘴張大,童萱更急了。
這種時候校長怎麼來了?要知這位校長不但管理整個衛校,還主抓學生的思想教育,經常掛在嘴邊說的就是:
我們衛校雖是中專學校,但校風校紀不亞於任何一所高校!女孩子們要自愛,誰亂來都別想在我的學校裏呆!
“校長,我沒有造謠,我正要找您去說,”童嬌嬌狀若瘋癲,“童萱在外麵被男人包養......”
昨天她又跑曦源城堡去了,前幾次保鏢還讓她進,見不到厲少,管家讓她去馬廄清理馬糞。
她冒著被那些高頭大馬踢的生命危險,跪著趴著清理馬糞,弄得身上臭氣熏天,但不管怎樣她還有希望。
可前幾天,曦源城堡不讓她進了,連清理馬糞都撈不到。
而喬雲野已根本不理她。
什麼希望都沒有,高級護理的事成導火索,童嬌嬌暴發了。
“胡說!”
校長大喝一聲,睨著女人道,“你看看你穿的,不是露肩就是露腿,一天一套的換,再看看童萱穿的,哪天不是普普通通規規矩矩?你叫周圍同學自己看,誰像被包養的?”
童嬌嬌急道:“她隻是在學校這樣穿......”
又被校長打斷:“她在外麵怎麼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派去帝都兒童醫院實習的名額第一個是你,至於你為什麼是第一個,你自己心裏有數!”
“這種得來不易的機會你是怎麼對待的?第一天值夜班就說肚子痛,大半夜的我隻好叫童萱去頂你的班!”
“後麵隻要值夜班你不是這疼就是那疼,次次請假,同樣是人,怎麼童萱什麼地方都不疼,天天值夜班都不吭聲?”
“我是真的不舒服......”童嬌嬌苦著臉,剛才的囂張氣焰不知不覺消失。
“就算你是不舒服。”校長冷笑,“那我就問問你,像童萱這樣晚上值夜班,白天上學,哪有時間被包養?”
“校長說的對。”周圍同學用鄙夷目光看著童嬌嬌,“某個想方設法不值夜班的人,不就是要找時間去侍候金主?我呸,還好意思把髒水潑別人身上!”
童嬌嬌有口難言,校長又道:“或者我換種方式問你,像童萱這樣自強不息的,有什麼必要被別人包養?喜歡被包養的,不都是自己不想努力,一天到晚想享受的人?”
周圍已有不少同學笑出聲:“童嬌嬌,要說衛校裏最貪圖享受的,你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自己被包養就包養吧,你這人除了這條路也走不了其他路,我們會理解你的。”
“誒!”童嬌嬌一跺腳要走,被校長叫住,“當眾詆毀別人別想一走了之!當我不存在嗎?童嬌嬌,快給童萱道歉,否則你的操行分別想要,你連畢業證都拿不到!”
“對不起。”無言以對,童嬌嬌隻能咬牙向童萱道歉,但校長仍不許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