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沒看到自家兒子,江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喬夫人立即猜到一定跟賤丫頭有關!
當然,她的立即猜到,得益於葉婷婷“無意”中說的話。
不顧葉婷婷阻攔衝到翡翠灣,今天無論如何要好好教訓那該死的小狐狸精!
喬夫人用力擠出笑,委婉道:“是不是童小姐哪裏不好?以後如果有這樣事,晙兒可以叫媽來照顧她,都是女人方便些,你就不必耽誤公事了......”
“謝謝喬夫人。”厲晙聲音中沒什麼情緒,“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會照顧。”便擦身而去,從頭到尾都沒給小意殷勤的葉婷婷半個眼神。
看著厲晙背影,葉婷婷牙都要酸掉,轉頭柔聲細語安慰:
“夫人,我覺得大概是晙哥哥突然有什麼急事要回翡翠灣處理,應該跟童萱無關,童萱又好又懂事,應該不會在這種時候鬧出事來,讓晙哥哥無法去和秦副總統見麵。”
她這話無異於火上燒油,喬夫人“唬”的一聲打斷:“你難道沒聽他說,他自己的女人,他自己會照顧?肯定是小狐狸精突然做妖,才讓晙兒跑回來!”
她胸口起伏,手指絞在一起,“該死的東西給我等著,這一樁樁一件件我會跟她算清楚,遲早剝了她的狐狸皮!”
傍晚,厲晙做東,宴請秦天翼,見麵兩人親切握手。
厲晙誠懇道歉:“秦先生實在對不起,臨要出門見您,我父親突然派特使來,說他病入膏肓,希望我和母親能去廣宗島見他最後一麵,我隻好讓李副總代我去向您彙報。”
拿那個所謂的生身父親做借口,他毫無心理負擔。
“沒事沒事。”
秦天翼年近六十,帝都政界第一世家出生,兩鬢隱見斑白,仍身形挺拔、儒雅俊秀,當年縱橫四海、為理想譜寫傳奇,讓他氣宇巍然不凡,親切隨和的笑容,是看透世事的豁達。
“那你父親現在怎樣了?其實你今晚不用請我,忙你父親的事要緊。”
厲晙為秦天翼拉開座位,他在旁邊坐下,為客人布菜:“我當時就回家和我母親商量,我母親讓我稍安勿燥,等她打聽一下再說去不去。”
秦天翼“哦”了一聲不再追問,厲家內部恩怨他自然是知道的。
賓主盡歡,厲晙站在酒樓門口目送秦天翼的車隊遠去,江東上前小心道:“厲少,您打算接受厲爺邀請去廣宗島嗎?我覺得不能去,那就是個鴻門宴。”
“這事不需要你考慮,”厲晙轉頭看他,目光炯炯,“你隻要把老師找好就行。”
“是!是!是!”
江東頓時額頭冒汗,厲晙今天在翡翠灣,大發雷霆趕走蘇錦年的事他已知道。
說好的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呢?
“厲少,二少回來了,想見您一麵,您要見嗎?”
厲晙眉頭微皺。
那東西怎麼就回來了?
“讓他去私人會所,我請他喝咖啡。”
得見,看那東西都查出什麼來了?
私人會所,兄弟倆親切握手:“四弟,又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西北那個鬼地方,天氣冷得要死,個個窮凶極惡,從不喝咖啡隻會喝酒,而且還是拿大海碗喝。”
侍者端來咖啡,厲晙親手端一杯到厲景寅麵前:“慢慢喝,那你是不打算再回去了?有沒有查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