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間裏,捂著胸口的秦灝震驚抬起頭。
他純美純善的念雪,幹過那麼多令人發指的事?
不不不,一定是厲景淵誣陷她!
“閉嘴!”慕容念雪一下坐直身體,瞪著厲景淵。
秦灝死死看著。
他就知道,他的念雪要否認。
然卻是,“這些你怎麼知道?厲景淵,你調查我?”
秦灝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單手扶住牆才撐住。
外麵傳來厲景淵狂笑:“我調查你幹嘛?大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樣聰明會不懂這樣淺顯的道理?”
當然,他沒打聽,都是厲老二告訴他的,一條五百萬,心疼死他了。
慕容念雪站起身,冷冷道:“你既然知道還來找我幹嘛?”
她說著就要走,被厲景淵張開雙臂攔住:“我厲景淵是什麼人?想要白紙一樣的女人還不簡單?”
“但我對那樣的女人毫無興趣,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和我一樣狼心狗肺,一樣自私冷血,雪雪,你我天生一對,嫁給我吧!天底下隻有我,知道你的真麵目還能愛你要你!”
童萱還以為下一秒,惱怒異常的慕容念雪會狠抽厲景淵一耳光。
卻不想,女人“撲哧”笑出聲,“該死!”她用一根玉般手指戳在男人胸膛,“厲景淵,你是第一個用這種方式向我求婚的!”
他不喜歡白紙一樣的女人,她也不喜歡千篇一律的男人,這男人,她還真對他有興趣了。
對她說話這麼獨特,那麼在床上是不是也很獨特?
“哦?”
厲景淵暗鬆口氣。
其實他也很緊張,剛才那方法是厲老二教他的,厲老二信誓旦旦說一定能行,錢已經付掉,如果不行,難道他還能跑去咬厲老二的屁股?
想不到還真行了。
厲老二說的對,對這等荒淫無恥的女人,常規方法都他瑪行不通。
“寶貝!”厲景淵抓住女人的手,眼神挑逗,鹹豬手不安份,“我還有其他方式,你要不要試試?”
慕容念雪“咯咯”笑起來,纖纖玉手劃過男人脖子:“你可想好了,愛我的男人那麼多,你要獨霸,小心小命不保。”
“切,”厲景淵肢體動作不斷,兩人已在沙發上滾,“老子既然敢找你,還會怕誰?但你給老子聽好,從現在開始,把以前的男人統統給我斷掉!”
童萱已經看不下去了,但再看不下去,也隻能把眼睛閉上,耳朵捂住。
可她雙眼卻“簌”瞪大,差點驚叫出聲。
秦灝直起身,臉上是遭到重大打擊後的頹廢疲憊,眼神深深絕望,卻毅然決然朝外走。
外麵正在發生的,對他來說無異於淩遲,他無法再待在這裏。
“秦大哥!”童萱撲上前雙手死死拉住,“現在不能出去啊。”
可男人一定要走,她根本攔不住,就聽外麵傳來厲景淵的聲音,“......特別是那個秦灝!”
秦灝一下僵住,任童萱像掛件一樣吊他胳膊上。
女人情已被撩起,聲音嗲嗲得像一汪春水,吃吃笑:“瞧你這醋勁,什麼叫特別是那個秦灝?我跟他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