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等白虹鳶準備和對方開幹。
“田原誠你給我住口,”田老爺子一聲訓斥,那小夥子立刻就奄了下去,田老爺子轉而把視線移到了蘇力央金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表情,“您好啊,初次見麵。”
“我們……是初次見麵嗎?”蘇力央金剛才也一直在看田老爺子的眼睛,仿佛有一些熟悉,但無論她怎麼想就是想不出在哪裏見過。
“是的,這段時間我們都住在攀天閣鄉,會有時間再見的,蘇力央金。”
田老爺子說著便轉身離開了,田原誠和那十名異人全都跟著田老爺子一起走了,隻留下幾人一臉莫名其妙,這田老爺子說的話總讓人感覺不是很安心,尤其是他的語氣,能冷寂到把水結成冰凍。
蘇力央金陷入了回憶當中,卻仍然沒想起這個人是否在她生命中出現過。
晚上,蘇力央金熱情地邀請竹墨等人都在自己家裏吃飯,用來感謝這三個男孩子幫她幹了一下午的活,畢竟一整個下午,竹墨、阿瓜和紀飛魚又是劈柴挑水,又是上房揭瓦,不是!是上房修瓦修葺房子,裏裏外外給竹屋收拾了一遍。
麵對滿滿一桌子美味佳肴,大家吃得幹幹淨淨。
酒足飯飽,白虹鳶想起了白日裏的不速之客,向倒在靠椅上紀飛魚詢問:“飛魚,說說看今天遇到的那個田文華,看樣子你聽說過這個人,為人怎麼樣?”
“田文華啊,妥妥白手起家的富一代,無論商界還是政界,這個人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你也看到了他身後帶著的十名異人,已經足以表明他的財力,尤其玄武教是異人中比較強勢的一脈,他們尤其擅長實戰,相比我們京語隨山派的異術,玄武教的異人身手和功法都要遠遠超過我們。”
“我看你大哥挺強啊,玄武教比你大哥還強?”
竹墨和阿瓜不明所以地望著白虹鳶:“你還見過飛魚他大哥,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啊,為什麼我們完全不知道?”
“遊輪比賽那段時期,你們兩別給我扯開話題,飛魚,你繼續說。”
紀飛魚點點頭繼續說道:“我老哥那是異類,別看我老哥也是京語隨山派的人,但是他集兩家之所長,同時修煉了京語隨山派和少陽宗的能力,所以無論是輔助異術,還是實戰能力都非常強,這些玄武教的異人,怎麼比得過我老哥啊。”
白虹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行了,你這個日常哥吹停一停,我現在想知道田文華的事情。”
“嘿嘿……田文華啊,這個人來曆知道的人不多,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也沒特地關注過,但是現在的田文華是跨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他兒子的風投公司也是全球知名的,就是他孫子就是剛才和你抬杠的那個,叫田原誠,也是個人才,才二十多歲手底下就有三四家科技公司,每年收益遠超國內大部分上市公司。”
白虹鳶還是忍不住有點吃驚,這祖孫三代都是牛人啊,問題是這祖孫三代和蘇力央金有什麼關係,尤其田文華和田原誠爺孫兩堵路這一點,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這麼個大人物,犯得著來這窮鄉僻壤嗎,再說田文華年紀也不小了,就不怕來個水土不服上吐下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