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茲曼起身, 目光鎖定站在中央的津島原門右衛和津島文治,以及森田二郎,穿過人群走了過去。

“津島先生。”看著正在閑聊談笑風生的津島原門右衛和森田二郎, 威茲曼衝津島原門右衛點了點頭, 站在了他的一旁。

“你來了啊, 威茲曼。這樣看起來更有幹勁了啊。”見威茲曼來了,津島原門右衛倒是頗為熱情的向森田二郎介紹道,“不知您還記不記得他,是我的得力下屬。”

“我可沒忘記, 津島社長念叨的可不是一遍兩遍了。”森田二郎似笑非笑的伸出手, 他怎麼可能忘記麵前的這個背後並沒有那麼簡單的青年,畢竟可是幫津島這個老匹夫躲開子彈的人。

“隻是當一個家庭教師是不是太屈才了。”森田二郎繼而客套道。他的口中不乏豔羨, 森田家發家並不光明, 而他也需要忠誠的人幫他擋子彈。

雖然他知道自己挖不走威茲曼, 但是起碼心裏留一個疙瘩還是可以的。

畢竟津島原門右衛可是有名的疑心重。

“是啊,我也經常這麼勸威茲曼。”多年宿敵,津島原門右衛也自然能聽出對手的想法, 笑嗬嗬的應道,“不過在我的勸說下, 也幸好威茲曼同意了去尋找更好的未來。森田社長,我們也不能總是困住年輕人的自由, 對吧?”

更好的未來, 津島原門右衛會這麼輕鬆的就放人?

森田二郎眯眼點了點頭,隻覺得裏麵像是有什麼蹊蹺。

隻是還未細究,森田二郎便被來寒暄的客人拉走了。

“覺得悶嗎?”威茲曼看向乖乖站在津島原門右衛身邊,有些拘謹的津島文治,彎腰問道, 銀色的發尾也隨之墜落。

因為年齡,再加上津島原門右衛對長子的重視,津島文治一直未跟從威茲曼學習,也並不認同弟弟妹妹口中這位據說對他們非常好,還經常買禮物的老師。

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件。

不這麼做,威茲曼又怎麼會有站在父親身邊的機會,甚至出席這個這麼重要的會議。

津島文治矜持的昂起下巴,搖了搖頭。

津島原門右衛自然也聽到和看到了兩人的對話,而且長子的反應也頗讓他滿意,他皺著眉頭看向威茲曼,“這是他應該承擔的責任,不然以後還怎麼繼承津島家的企業。”

見津島原門右衛這麼說,津島文治還讚同的模樣,威茲曼也隻好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倒是威茲曼,昨晚黑澤先生有留你說些什麼嗎?”津島原門右衛咳嗽了一聲,耷拉著眼皮,話語中其中暗含的無非還是關於琴酒所說的誠意。

“並沒有。”威茲曼回答道,“他也隻是說了關於工作的事情。”

“既然我願意幫你介紹給黑澤先生,那你就要懂得知恩圖報,不能總為了自己著想。”津島原門右衛走上前,抬起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你向來是聰明的,如果見到黑澤先生該怎麼說,你是知道的。”

“是。”威茲曼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看著津島原門右衛拉著津島文治四處應酬,介紹這個將來繼承自己位子的長子。

“那津島修治他們該怎麼辦?”001見威茲曼一直看著那兩人問道,“他真的沒為他的其他孩子著想嗎?”

“如果沒有著想的話也不會為他們請家庭教師了吧,隻能是說,身在複雜的環境裏,人也會變得複雜許多。”威茲曼說著看向坐在角落裏的少年,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端著一份甜點的少年也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抬頭看向青年。

“所以說,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青年沒有說名字,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個孩子指的是誰。

雖然說與津島原門右衛、森田二郎接洽的一直是琴酒,但是到底是殺手,為了之後的任務安排,來簽字的並不是他們,但是卻也承諾了會出席。

威茲曼見目前還沒有自己的任務,便準備回去找津島修治,卻沒想到被一道紅色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又見麵了。”貝爾摩德撩了撩大波浪的卷發,嫵媚的笑著,吸引了在場無數男人的眼光,雖然在威茲曼看來,貝爾摩德隻是個小女孩。

“是啊。”威茲曼靠在牆邊,看向貝爾摩德,“說起來這位小姐,你一直以來都還沒告訴過我,你的名字。”

“女人的名字有時候也是危險的代名詞,不過你可以叫我溫亞德。”貝爾摩德炸了眨眼說道,兩人對彼此的戒備都心知肚明。

“很好聽的姓氏。”威茲曼點頭道,“我還有事,恕不作陪了。”

“哦,是嗎?”貝爾摩德看向威茲曼,恰巧這是突然換了音樂,她勾起紅唇,“確定不邀請我跳一曲嗎?”

“如你所願。”威茲曼知道如果現在不答應貝爾摩德,之後還有的糾纏,也隻好點頭應道,“不過我已經很久沒跳過了,那就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