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含蓄是一種病(1 / 2)

宋清宴冷哼一聲便將電話掛掉,電話很快又響起,寧歡歡站起身向著屋內走去,頭也不回。

宋清宴呼出一口氣,隨即站起身,一拳打在牆壁上接起電話:“有事?”

聽到宋清宴清冷的聲音,容憶自動忽視掉,她柔弱的說道:“阿宴,我身體好多了,準備出院了。”

“哦。”宋清宴淡漠的應了一聲就準備掛電話,可是容憶急忙說道:“那個,你能不能送我一下,我,沒有人接我出院。”

她的聲音很輕,到最後幾乎都沒有聲音了,聽起來很悲傷,宋清宴語調稍微緩和了一下:“我不在醫院。”

容憶聞言知道自己有機會,於是開心的說:“我可以等你。”可是隨後宋清宴的話又再一次將她打入穀底:“我跟歡歡在城外,今晚不回去。”

說完不等容憶回話,就掛了電話。

聽著那邊“嘟嘟”的聲音,容憶奮力的將手機扔到一邊,兩隻手死命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將自己埋在膝蓋中大聲的哭喊著,她的心就象是被千刀萬剮般的疼,她揚起淚流滿麵的臉:“阿宴,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寧歡歡,又是你!”

回了房間的宋清宴發現寧歡歡已經睡下了,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寧歡歡,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第二天的一大早,天放晴了,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寧歡歡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眸然後緩緩睜開。

寧歡歡挪動一下身子準備起床,卻感覺腰間一塊重物令她無法挪動。

她小心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手臂?順著手臂看向它的主人,宋清宴?他什麼時候上床的?

她驚訝的捂住的自己的嘴,然後倉皇的檢查一下自己,穿著衣服的,於是鬆了一口氣。

隨即宋清宴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我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麼?”

寧歡歡一聽頓時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將他的手臂拿開就準備起身,卻不想自己被宋清宴再一次拉回到懷中,他的身子微微壓向她,一雙銳利的黑眸帶著邪魅的笑意看著她:“既然都是清醒的,那就不算趁人之危了吧?”

正說著,他的臉就向著她靠近,寧歡歡一緊張害怕,不自覺的向後移,隻聽到撲通一聲,寧歡歡掉在了床下。

宋清宴見狀無奈一笑,然後從床上下來將她撈起來,然後說道:“記得某人的膽子沒這麼小啊。”

“我這不是膽子小,我這叫含蓄!”寧歡歡站起身怒視著他。

宋清宴聽到她這樣說略顯驚訝的說道:“含蓄?這難道是最近得的病?記得那一次沒有這毛病。

寧歡歡臉色微紅,哼了一聲就轉身走出了房間洗漱,宋清宴輕輕一笑,隨即跟隨出去。

吃過早飯他們便從民宿出來了,雨雖然停了,但是路上的泥濘卻沒有幹。

回到C市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回到醫院宋清宴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寧歡歡去把工作交接一下。

當晚的記錄要交給主任檢閱,所以寧歡歡拿著記錄就來到了宋清宴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