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歡現在一看到那張笑臉就覺得反感。
因為被綁了半天,臉色也有些蒼白,但是神情裏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一臉的堅定:“德裏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綁架?是要坐牢的!”
“坐牢?”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名詞,德裏斯大笑道:“小歡歡,宋清宴難道沒有和你說起過我的事情嗎?你以為,光憑坐牢就能嚇住我嗎?”
寧歡歡忍著身體的不適,皺起眉頭,看向德裏斯:“什麼意思?”
德裏斯突然湊上前,唇貼近寧歡歡的耳朵,不管她怎麼避都避不開:“我這條命都是撿回來的,你以為坐牢我會害怕嗎?”
不待寧歡歡有什麼反應,德裏斯又站起身來,冰藍色的眸子看向寧歡歡冷冷地說道:“我在宋清宴的身邊安插了人手,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你想知道你失蹤了這麼久,宋清宴是什麼反應嗎?”
寧歡歡隻是倔強地看向德裏斯,嘴巴閉得緊緊的,無論德裏斯怎麼挑逗都不說話。
“還真是強的厲害,”德裏斯輕笑著,也不生氣,隻是說道:“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在你被人綁架之後,在病房裏,看著他和容憶以前的照片,整整一個下午呢。”
“那又怎麼樣?”寧歡歡生氣了,黑白分明的眸子瞪著德裏斯,說道:“就算是那又怎麼樣?現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以後要和他結婚的人也是我!你不知道吧?清宴已經和我求婚了,我也已經答應了,回去告訴你的容憶,讓她不要再肖想什麼了,她和清宴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宋清宴是什麼樣的人,寧歡歡和他在一起這麼久還能不清楚嗎?容憶確實的在宋清宴的生命了存在過,寧歡歡沒有權利讓這個人完完全全的消失。不過沒關係,他的過去式屬於容憶,但是就像宋清宴自己說的,他的現在,他的未來,都是她寧歡歡的。
看到寧歡歡的堅定,德裏斯一直淺笑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破裂:“你還真是想得開,不過沒關係了,這都不重要。不管你和宋清宴以後恩愛也好,分手也好,我的目的,隻是報複他!”
“德裏斯,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寧歡歡憤怒地喊道。
德裏斯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有些猙獰,湊到寧歡歡的麵前,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寧歡歡吃痛的模樣笑的更加開懷:“我想怎麼樣?寧歡歡,你還記得容憶受了哪些苦嗎?你們是不是都忘了?啊?你說,今天我要是讓你也嚐嚐當初容憶所受的苦,宋清宴知道之後還會不會要你?”
寧歡歡的臉色一白,她自然是知道德裏斯說的容憶所受的苦是指什麼,可是這件事情與她何幹?德裏斯不至於真的要……
“德裏斯,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清宴知道不會放過你的!”寧歡歡拚命地掙開德裏斯的禁錮,因為手腳被綁住的原因行動也不方便,隻能使勁地往角落裏挪去。
德裏斯笑著,伸手解開上衣的扣子,完美的身材在燈光下閃著光,確實是有讓人流口水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