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這樣恐怕壞了規矩吧?”
“霍夫人如此年輕,雖然碰巧能夠指出幾件有問題的作品,但不代表她懂得這方麵的知識。”
“米娜還在學習中,難免會有些失誤,這些贗品的賠償金我全部支付給霍爾斯先生,就當是米娜的學習費用不可以嗎?”
伯莎立即就走了過來,尖酸刻薄的眉眼不善地掃了一眼容黛,義正言辭地提出質問。
嘖,這學習的費用可真是昂貴。
容黛看得出來對方的敵意,忍不住在心裏輕嘲了一聲。
“這女的跟米娜是母女?我瞧著有點像啊。”
宋雪純站在她身後,壓低了聲音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話。
容黛眼神從兩人身上掠過,這麼一看,這米娜還真是跟這個女人有幾分相似。
“規矩?我收你作為弟子,就已經破壞了規矩,還需要再害怕一次嗎?”
詹驥冷哼一聲,老臉上神情很不悅。
伯莎吃癟,頓感非常羞辱!
“詹先生,您別忘了,你是受了大使館的委托。”
“現在您這樣做,就已經是在幹擾工作了。”
一套不行,伯莎搬出了官腔。
容黛忍不住皺眉,恰好見到米娜臉上飛掠過的幸災樂禍。
“你在威脅我?”
詹驥白眉一挑,怒氣隱隱爬上滿是褶子的臉龐。
伯莎見到霍爾斯也跟著皺眉,臉色一變:“伯莎不敢,隻是認為先生應該把更多的專業知識傳授給米娜。”
“我學藝不精,但是米娜還年輕,她有天賦。”
“哧——”
伯莎說的是中文,因此宋雪純聽得很清楚,一下子就忍不住嗤笑了出來。
伯莎和米娜的視線立即朝她殺了過去!
“呃……實在是抱歉,我隻是對這位女士的話深表懷疑而已。”
“米娜小姐看起來也不年輕了吧?已經奔三的人了,我們黛兒也就才二十三歲。”
“這些曆史文物烙印著華夏的靈魂,詹老先生提點一下自己國家的年輕學子,這有錯嗎?”
宋雪純不留情麵的靈魂提問,讓伯莎臉色更不悅。
“女娃娃口才不錯,你也來聽聽。”
詹驥老目神色讚許地看了一眼宋雪純,一隻手束在身後,懶得搭理伯莎和米娜。
伯莎臉色陰沉,陰冷地盯著容黛和宋雪純的背影,暗自捏緊了拳頭。
“伯莎夫人,米娜你可以帶回去了。”
“賠償我不需要,這個愚蠢的女人差點就害死了我!”
“這筆賠償金是給她的賠償!”
等容黛幾人走後,霍爾斯臉上露出戾色,示意保鏢把一個密碼箱拿了上來。
伯莎臉色大變:“霍爾斯你怎能如此?米娜跟在你身邊已經有半年了!”
“你這麼做,讓她還有什麼臉?”
米娜也是驚愕,一臉發懵地看著麵前這情況。
霍爾斯笑容陰寒:“送上門來的獵物我不應該嚐幾口嗎?不合口味我難道還要硬吞?”
“想做我霍爾斯的女人,首先需要一個完整的腦子。”
霍爾斯沒有心情再跟這對母女計較,一揮手就讓保鏢把人給丟了出去!
伯莎母女在館場外風中淩亂,米娜氣得踢了一腳牆,目光凶狠:“都是那個東方女人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