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半天著飯店的服務員都沒上來點單,這就有點奇怪了,京都飯店都這麼大氣的?不做生意了?“服務員?”我回頭看了看周圍,看起來我和阿秀的確是進錯了店,現在這個點除了我和阿秀整個飯店大堂根本沒一個人。
但是現在外麵這個熱總不能讓我們再出去啊,傍晚太陽蒸著地上的熱氣一個勁往上麵竄。隻能再次大聲的喊道“服務員,快點出來接客了,”叫了兩次沒什麼動靜,我正想站起來去後廚看一下,現在都快到晚上的飯點了都沒人出來收拾收拾的。
從後麵走出一個穿著黑色女式西裝製服的女人,頭發綁著馬尾,瓜子臉長的很像一個叫周迅的女明星,皮膚很白皙,高高瘦瘦很幹練的樣子。胸口還別了一個別針,手上拿著個對講機衝著我們走了過來。
看見我不客氣的說道:“喊什麼喊?沒看見我們門口寫著的‘本店晚上七點開始營業’?”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門口還真的擺著一個牌子寫著“本店晚七點營業。”
我拿出手機調出時間,把屏幕給她看,“都六點四十三了,不是快到了。”她都沒有看我的屏幕,轉身往後廚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說七點就七點,六點四十三還差十七分鍾呢。”
我看著她踩著小高跟一扭一扭的走向後廚,我回頭剛好阿秀也把頭轉了回來,我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這女人這麼強勢的?“
後廚裏響起她的聲音,感覺她拿著個喇叭在說:“各位兄弟姐妹晚上好,時間快到了,我廢話也不多說,希望大家打起精神完成今天的工作,謝謝大家。”
然後她從後廚走了出來,看見我還在大堂站著呢,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七點營業,你們要等就等,不能等就走。”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奇葩規矩的飯店,七點準時招待顧客就算了,沒到七點你還趕客人的?
當下“嘿”了一聲,走到她跟前看了一眼她胸口掛著的牌子,“大廳經理:餘月。”她看著我盯著她胸口,眉頭一皺看著我,難道我現在這個打扮很像變態色狼嗎?我好沒好氣的說道:“你上麵的經理呢?叫他過來,我要投訴你。”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後廚剛好走出一串穿著製服端著各種東西的服務人員,聽到我這麼一說,其中有個女的忍不住笑了一聲,手裏的盤子差點沒拿住。“你要投訴我?”我麵前這個大堂經理餘月看著我的眼神仿佛聽到了什麼絕世大笑話一樣。
我也看出了現在情況好像和我預想的不太對,難道這個女的在這裏隻手遮天?還是說她上麵的經理是她情夫?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你看你這個服務態度,我不投訴你投訴誰去?“
聽我這麼說完,她沒有立即回複我,而是提起手裏的小喇叭,看著我背後那些站著不動看戲的服務員喊道:“看什麼看?不用做事了?”我回頭看了一眼,她們一聽到餘月這麼說,本來還嘰嘰喳喳頓時鴉雀無聲手上開始忙了起來,後廚幾個帶著帽子的大廚也都縮了回去。
她吼完之後,把喇叭隨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把胸前別著的胸牌給取下來,又從衣服左邊的口袋裏掏出一堆胸牌,一個個亮給我看。”總經理““店長”“後勤主管“”人事主管“”財務主管“”采購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