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忽然就“哐當”一聲,把我和胖哥還有在一旁的小冉給嚇了一跳。“我靠,這麼猛的嗎?”胖哥拚命的睜大眼睛往窗戶裏麵看,我把他拉開。“看什麼呢?這裏麵烏漆墨黑的,我們要回去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反正酒吧整晚都會有人,叫過小冉告訴她明天早上六點再給他們兩個開門。王經理處理完受傷的那幾個人也回來了,他看著我一臉歉意,“二少,你還好吧?”我揉了揉身上還痛的地方,都差不多了,就是左手還是很痛。“沒事,以後好好的看著場子就行,還有,這個阿秀以後就在這邊了,你按大力的工資給他開就行,往上麵報說是我說的。”
王經理還能說什麼,就算不往上麵報,我也有權利這樣子做了。拉著胖哥走出門外,胖哥還念念不舍一臉怨婦神情看著我。“我們就不等等阿秀?說不定他還有什麼想要和我們說的呢?”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我看你就是單純的想要看活春宮才對吧?”車我給阿秀留下了,隻能讓胖哥開車送我回去。
到了我租房樓下,也沒問胖哥要不要上去坐坐,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也不必要這麼客氣。在樓下超市提了一瓶的怡寶進了電梯,到了門口發現有點不對勁的樣子。門口竟然有新鮮的垃圾,最明顯的酸奶盒隻是我常喝的那種,買了不少放在冰箱裏。我前不久才看了個新聞。
說是一老大媽,買了房子裝修好打算給兒子當新房的,十天半個月沒去,再去發現門鎖都給人換了。裏麵還住了四五個陌生男女,可我這是租房啊,難道遇到的是二手房東?把房子租給我又租給別人了?早知道剛才叫上胖哥一起上來了,現在自己一個人也隻能打開門看看裏麵怎麼回事。
放下水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悄悄的打開門,門口的鞋櫃上放著一雙陌生的阿迪小白鞋,小小的客廳亮著光,電視也正在放著什麼街舞選秀,我悄悄的走過去摸了摸沙發,還是熱的。肯定有人!而且剛剛還在沙發上躺著,我四處看了下,沒什麼趁手的東西,隻能從桌子上拿起空空的煙灰缸。煙灰缸還是嵐嵐從十元店裏給買的,很厚的玻璃,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舉著煙灰缸往房間走,我這就兩個房間,一個正常起居,還有一個本來打算放置電腦當做書房的,但是一直沒時間去弄,也就空著了。扭了扭門口的鎖,兩扇門都沒關,推開一條縫看了下,也沒看到人。
哎,這就奇了怪了,這人呢?難不成變走了?“嘩啦”客廳的廁所傳來了一聲衝水聲,我聽到這個聲音連忙踮起腳尖一路小炮過去,站在廁所外麵,手裏拿著煙灰缸,等他出來就給他一下。
門往裏麵被打開了,鑽出了一人來,我舉起手就往下麵砸下去。裏麵出來的人本來低著頭,突然發現廁所外麵多了雙腳,當即就嚇的抬起頭閉上眼睛大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她抬起頭那一下我也看清了她的樣子,往下砸的煙灰缸堪堪停在她的腦門上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