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嚴藏著的賬本也找到了,我們抓了他手下的兩個心腹,他藏起來的老婆孩子。。我們也找到了。”李源說到後麵的時候語氣明顯的停了一下,我閉著眼睛說道:“你繼續說。”禍不及家人,這是王公留下來的話,但是現在情況不同,沒有時間給我們慢慢來清理,直接找主事者好一點。
昨晚根本就沒有機會來給我多想,我在那個時候隻能直接把楊嚴給捅死,不然的話我們幾個更是沒的活路。在酒樓的那片地方就是他的,他仗著我們隻有幾個人,也想要名義,就根本沒有動自己的人手出來,隻想讓劉海龍的人把我們給殺了,他的雙手幹淨一點。
他要是不死,看著我們跑了,肯定會讓他的人出來追我們,那個時候就算是李源的人過來也很麻煩,肯定是一場巨大的火拚。事情都是大哥吩咐的,幹爺知道內情,但是他老人家想的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能給楊嚴一條活路就不要把人逼死。
現在我直接把人給殺了,下麵還鬧翻了天,不知道現在回去會怎麼被幹爺說。
“楊嚴死了,雷師爺讓位,二少,現在王家下麵可真是變了天了啊。”李源說完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坐直了身子,扭頭看著窗外麵林立的高樓大廈,指著外麵的建築說道:“在幾十年前,幾百年前,你猜猜這邊是什麼樣子?”
李源跟著我的手指看著外麵的建築,“還能怎麼樣?幾百年前這也是幾國的都城,見證了好幾個大朝的繁盛衰落,隻是樓肯定是沒有這麼高的。”我點了點說道:“這不就得了?老話說的好,‘不破不立,破而後立。’大哥現在做的就是這件事情。”
“再一點,楊嚴的異心太大,也沒有遠見,似乎王家是已經涼定了,但是他可能沒有想清楚一件事情。”我看著李源的眼睛說道:“隻要幹爺不死,他永遠也別想從王家身上割肉出去。”
李源看著我欲言又止,心中似有憂慮,我直接說道:“有屁就放,我不喜歡這種說話說一半的樣子。”我們坐的車前麵開車的和副駕駛的人全是李源自己的,王胖子的人手跟在外圍,李源也沒有顧忌,直接就說道:“昨晚的事情發生之後,我直接就回了翡翠園。”
“當時老爺已經睡下了,但是事情太大,我不敢自作主張,還是讓管家把老爺叫了醒來,隻是我感覺。。。感覺老爺的身體有點不對勁,病態。。。我想說的是。”
“你想說的是有人給幹爺下藥是嗎?”我冷冷的看著李源說道:“你為什麼不去告訴大哥,反而跟我講?你就不怕是我下的藥?”我說完這句話,從後視鏡中可以看見坐在副駕駛的那個男人手已經伸到了懷裏麵去,李源也看見了,對著他吼道:“幹什麼!?找死?”
男人連忙低頭,把手拿了出來。李源搖著頭對著我說道:“我對王留沒什麼感覺,也沒什麼情義,隻是他是老爺的兒子,我必須要聽他的話辦事。”
“但是你不一樣,我說過,我這條命和現在的身份地位都是老爺給的,老爺看人很準,他說你不是個壞人,那我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