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算是不出翡翠園,也能檢查幹爺的各項身體素質,更好的調理身體。如果園裏的醫生檢測過了沒什麼問題,我現在再上去問她,肯定會招惹坐在她身旁的大哥不喜,王留看著我招著手讓我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額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也不再流血,桌子上擺著一壺茶,但是已經沒有一絲熱氣。
王留拿出了兩隻杯子放在我們的麵前,給我和他一人倒了一杯,笑著說道:“楊嚴死了,酒樓和他的地盤你以後就多看著,不清楚的地方,直接問我就行了。那個叫楊瑞的,我已經考量過了,算是個能做事的人,現在雖然不懂什麼,人肯學多做一點,將來隻會做的比雷師爺更好。”
“自己家裏的事情收拾幹淨了,那麼現在就該說說外麵進來的老鼠了。”王留說著拿起了麵前的茶杯,茶已經涼透了,王留也沒有喝,隻是拿著杯子在手中轉著圈圈,“孫力手下隻有兩個人,一個劉海龍你昨晚上見過了,李源是個不管用的,還讓他跑了,王胖子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
“另外一個就是於海明了,這幾天這個人倒是跟的我很緊啊,”說著王留笑了兩下,在另一邊的拐角之處,阿求帶著兩個西裝大漢拖了一個大麻袋進來,麻袋裏麵的東西還在不停的亂動,被阿求拿著手中的鐵棍就猛砸了一棍。
我看著被兩個西裝大漢拖進來的麻袋,對著王留問道:“這是什麼?”站在我們邊上一直沒有說話的秦玖站了起來,厭惡的看了麻袋一眼,扭頭看著另一邊的池塘。兩個西裝大漢把麻袋拖到我們的麵前,然後把麻袋給打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從裏麵鑽了出來。
阿求抓著男人的頭發,用力的把他從麻袋裏麵拖了出來,男人的手腳都被綁著,嘴上也被膠帶給層層的封著。我隻是看著被綁著的男人有點眼熟,但是臉上都是血,耳朵也被割掉了一隻,已經開始結痂了。阿求把手中的鐵棍遞給身邊的一個大漢,然後從腰後麵掏出刀,直接就把封著男人嘴的膠帶給割開。
刀很鋒利,除了把膠帶割開,還把男人的嘴唇給割開了一個大口子。“於老板,你手下的人跟了我這麼久,肯定是你有話要和我說,現在我們好不容易見麵了,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忽然就想起來了麵前的男人是誰,孫力手下的兩員大將之一,於海明,怎麼他突然被抓到這裏來了?王留手上拿著的杯子直接把裏麵的水潑在於海明的頭上,現在天氣寒冷,京都又是整日整日的刮風,於海明身上帶著傷,現在被涼茶淋在頭上,冷風一激直接就打了個顫。
阿求抓著於海明的頭發讓他抬起頭看著我們,於海明吸了一口嘴唇上的血,呸的一聲就吐在麵前的地上,一句話都不肯說。王留把手上的杯子放在桌子上,阿求一腳就踢在於海明的腰側,這一下劇痛讓劉海明直接歪到在地上。
王留招了招手,從一邊的西裝大漢手裏接過來幾張照片,隨手丟在於海明麵前的地上,“你是個好漢,就是不知道你老婆女兒是不是不讓好漢的巾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