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很不對勁嗎?”
閻白其實,也想到了。
在看完夜綰綰給的卷宗後,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白水。
隻是,這二十年的相處不是假的,他不想去深想,也不願相信。
白水一直在背後,毫無怨言為他們的工作提供著幫助。
一個人,若真的隻是潛伏,如何能做到這個地步呢?
他想不明白。
傅林的話,又一次將閻白的幻想打碎。
“傅爺,我想過,但是,現在的情況,除了他,我們還能找到第二個人嗎?”
傅林麵色一哏,略微噸了一會後,無奈的笑了。
“對,你說的對。我不行,除了他,都沒有人了。行吧,我們還是暫時不要點破吧,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閻白頷首,在心中默默的說。
“白叔,希望這一切都是我多想。”
兩人沉默。
閻白吃完甜湯後,兩人便默契的一同起身回了屋,道了晚安後,各自回了房間。
翌日。
天微微亮的時候,閻白便睜開了眼。
他偏頭,從窗簾縫隙看向窗外的天空。
藍色的天空泛著朵朵白雲,看起來,會是一天的好天氣。
他翻身起身,以極快的速度洗漱後,收拾了行李,提著行李箱下樓。
屋裏的其他人,也已經起來了。
傅林做好了早餐,見他過來便對他招招手,讓人過來吃點。
“定了幾點的飛機?”
閻白接過他遞來的粥,輕輕搖頭。
“開車去。還要帶一個人。”
閻白昨夜思量過,想到了昏迷不醒的鹿悠。
他想,既然那是他們最終的目的地,那就幹脆一起“聚會”好了。
要帶鹿悠,開車是最方便的。
而從桐城開車過去,大概需要二十二個小時。
時間夠。
傅林點頭。
“那也行,你找人和你一起吧,路上也有個換手的,還有個照應,不會那麼累。”
閻白點點頭,應下。
他準備帶景恒去,到時候,說不定和還需要景恒幫忙。
而閻白這會還不知道,在約定時間地點等著他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閻白吃過早餐,和傅林寒暄了幾句後,便拿著行李箱出門了。
他與景恒約的是在家後麵那條街上的茶餐廳。
到達時,他一眼就看到桌上的另外一個人,不禁皺眉。
“卞和,你怎麼來了?”
“老大,我好歹也是你的搭檔,為什麼你去哪裏都不帶我啊?天天帶著景恒!他隻是一個來實習的!你這麼做的是不對的!”
閻白忍下翻白眼的衝動,“嗬嗬”笑了笑。
“因為景恒比你有用。別添亂,回局裏去做聯絡。我們這邊的事情,你幫不上忙。”
卞和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誰說我不行的?是你都不帶我!你可別忘了你媽媽說過的,我可是很有天賦的。隻是星骨還未開而已。”
閻白真是聽到這個頭疼。
“星骨未開的意思,就是你沒有星骨,懂嗎?”
卞和搖頭,表示自己不懂,強著一張臉,鼓著閻白。
閻白忽然覺得頭疼,太陽突突直抽,偏頭看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