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辦法,但開庭的日子依舊是一天天漸近。
這一晚,臨睡前韓敘遞給我一杯牛奶:“喝完牛奶好好休息。”
“明天的事情有辦法應對嗎?”我抬眸希冀的看向韓敘問。
“能!”說著,韓敘輕輕的摸了摸我額頭上的碎發。
等我醒來後,家裏空無一人。
我下意識的翻找了一下手機,上麵明晃晃的寫著下午兩點鍾。
兩點鍾了?上午就該開庭了,為什麼沒有人叫我?
我忍著疑惑,拿出手機給韓敘打電話,就聽韓敘在那頭說:“你打開電視。”
我聽從韓敘的話,打開電視機,然後找到直播的電視畫麵。
上麵雖然是一則新聞,但我已經看清楚,陪在韓敘身邊有個跟我現在長相一樣的女孩隨著他一起進入了法院。
那一刻,我腦袋裏翁的一聲,滿腦子都是,那是真正的溫暖。
我心裏不知道是慌張還是慶幸,慶幸的是,真正的溫暖過去了,那麼,就算是當場驗證dna也不會露餡,可看著韓敘全程牽著溫暖的手,眉眼間的親昵,讓我心裏總覺得不太舒服。
韓敘對我很好,溫柔又細心,可哪怕是通過屏幕看他跟溫暖的相處,我也感覺的出來,他對我跟溫暖是不同的。
那種似乎刻在了骨子裏的親昵,與我是完全沒有的。
這次開庭,葉流年沒有出席,慕青雪帶著林惠站在原告席上,慕青雪跟林惠甚至還找來了整容醫生來作證。
我沒想到慕青雪準備的那麼充足。
就算是dna檢測還要花時間才能夠出來,但若是整容醫生能夠證實整容,便能夠讓大家懷疑起來。
若是我今天真的去了庭審的話,肯定就會被慕青雪這些準備打的措手不及。
看著庭上,整容醫生得出沒有任何整容痕跡的結論出來後,慕青雪跟林惠臉上的表情簡直是精彩至極。
對比之前那種狂喜,到後麵臉色煞白的絕望。
慕青雪直接崩潰,朝著溫暖跟那醫生的方向撲過來:“不可能,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被慕青春給收買了?她明明就是慕青春,隻有慕青春才會對茉莉花粉過敏”
韓敘攔住了瘋狂的溫暖,眉眼淩厲的看向她:“溫暖對茉莉花粉同樣過敏。”
說完,他把他準備的病例上交:“這是從小到大溫暖因為花粉過敏進醫院的紀錄”
當一條條鐵證被羅列出來後,慕青雪的臉色一點點變得慘白。
“不可能,不是這樣的”
慕青雪神色恍惚的搖著頭,忽然間,她猛地扭頭看向溫暖,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樣。
“你是怎麼收買他們的?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肅靜!請原告冷靜。”
“我不服,不服。”
看著屏幕上,慕青雪瘋狂扭曲的麵容,我心裏一陣解氣。
這種絕望,慕青雪你也嚐到了嗎?
我剛關掉電視,手機便響了起來。
手快過腦子,直接就按下了接聽鍵。
“青春,法庭上的人不是你吧?”
葉流年篤定的聲音從手機內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