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這女人說的話與這裏的方言並不相同,口音偏南方。
聽到這,我心裏便已經大致明白了。
最後在這裏逛了一圈後,葉流年跟村長表示,會從新蓋一所小學,並且還捐獻一間圖書館。
葉流年的許諾頓時讓村長高興的牙不見眼。
而我也順勢提出,想在這裏住幾天,表示這裏風景好,空氣新鮮。
村長一聽,高興道:“不是我說,我們這村子裏的風景確實是好,要不是交通不便的話,也能搞個旅遊業,可惜啊!”
我跟葉流年相互附和。
“一路上趕來,有些累了,我們這就收拾收拾,先休息一下。”
“應該的,應該的。”
說完,那村長朝那婦女揮揮手:“柱子娘,你把房間給收拾幹淨,讓這兩位貴客安頓下。”
說完,背著手喜滋滋的離開了。
“我跟你一起收拾吧!”
我連忙開口,柱子娘看看我,眼神複雜的點點頭。
“姑娘,你姓什麼啊?哪裏的人?”柱子娘一邊收拾房間,一邊問我。
“我姓溫,京城人。”
我的話剛落,柱子娘的身子就僵了下,而後,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可以確信,她肯定是認識我媽。
“那姑娘多大了?”
“23歲。”
“二十多年了啊”
“大嬸,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啊!”我扭頭朝這女人問。
柱子娘身子僵了下,開口道:“我娘家是男方的,所以口音帶著南方味。”
“那您怎麼嫁的這麼遠?”我試探的問道。
聽到我的話,她瞬間不說話了,整個人變得沉默了下來。
我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便不好再問。
晚上的時候,柱子娘叫我跟葉流年過去吃飯。
飯桌上,除了我跟葉流年外,隻有她跟柱子。
那個沉默的很少開口說話的孩子。
“柱子上幾年級了?”我問她。
“四年級了。”
“他看起來年紀不大啊!”
“十歲了。”
我跟柱子娘一問一答,而柱子隻是安靜的低頭吃飯。
這母子倆讓我覺得不同尋常。
吃完飯後,睡覺的時候成了問題,因為來的時候,葉流年謊稱我們是夫妻,所以現在被安排在了一張床上。
因為太尷尬,我隻能和衣而睡,但就算是這樣,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整個人就像是烙餅一樣翻來覆去的。
“葉流年,不然你睡地上吧?”
“這地上可不是地板,怎麼睡?”葉流年斜睨了我一眼問道。
這話一下把我給問住了,這房間實在是簡陋,唯一的家具隻有這一張床,剩下的還隔著著不少的農具雜物,地還是坑坑窪窪的水泥地。
看著這場景,我還真沒辦法違心的說出來讓葉流年睡地上的話來。
可這張床不大,就算是我再努力往裏靠,但依舊是離葉流年不遠,這種並排而睡的姿勢,實在是
正冥思苦想想辦法的時候,就聽葉流年朝我做出虛的手勢。
“怎麼了?”我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而葉流年卻是靜下來,聽著外麵的動靜,說道:“有人翻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