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當初是跟我差不多時間被拐到這個村子裏的,她被村裏的一個啞巴家給買了去,那啞巴雖是個啞巴,但是長相還不錯,除了看著嚴一些外,對她卻還是不錯,後來,她生孩子的時候難產,眼看著快不行了,啞巴不顧人反對,硬是帶著她去了城裏的醫院生孩子,可就是這樣,生完孩子後,人就失蹤了。”
“那啞巴家是哪一戶?”我看向她問道。
就聽她接著說道:“那時候都笑話啞巴,要不是他傻的話,媳婦也不會從醫院跑了,就是啞巴娘也責怪他,再加上生的孩子是個女孩,啞巴娘一直覺得是個賠錢貨,還不如當初在家難產母女倆都死了得了,啞巴娘重男輕女,後來經過拐子介紹,又買了個幾歲的男孩回來,說是以後傳宗接代,到時候娶了她孫女,就兩全其美,可沒想到,啞巴去山上摘草藥的時候摔死了,那老太太拉扯了兩年孩子後,也撒手人寰,最後,那倆孩子就都被送走了。”
說到這,她看向我:“現在啞巴家早就沒人了。”
聽到她的話,我心中一片複雜。
最後我渾渾噩噩的回了房間,然後跟葉流年講起了我所打聽到的事情。
葉流年看想我問:“你說,溫暖會不會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你是說,溫暖很可能就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葉流年。
“你不覺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嗎?你跟溫暖相似的長相,還有你們同時對一種花粉過敏,還有你們的血型。”
聽到葉流年的舉例,我也覺得事情真相似乎就是這樣。
“也許這一切隻是巧合而已。”我試圖說服自己。
“我們可以順著這個線索繼續調查。”葉流年歎口氣,看向我說道。
我渾渾噩噩的點點頭。
等吃晚飯的時候,我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多喝點湯,現在天氣容易上火,多喝點湯對身體好。”柱子娘一臉熱情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不好拒絕別人的熱情,把碗裏的湯喝了個幹淨。
可喝完後,我就覺得頭暈眼花,困得不行,餘光中,看到葉流年的身子也搖晃了起來。
緊接著,我便沒了意識。
等我醒來後,隻覺得渾身冷的不行。
睜開眼,便發現自己在一處山洞中。這山洞因為背光,裏麵很陰涼。
而我,則被結結實實的捆著身體躺在這山洞中。
我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可以確定,我這是被柱子娘給害了。
想到這,我忍不住苦笑一聲,人心真是複雜,我以為這裏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竟然是害我的人,就是不知道她是什麼目的。
正想著,便聽到有腳步聲。
沒一會,便見柱子娘帶著一個男人出現在洞口。
“為什麼害我?”我看向她問道。
“溫雪當初對我食言,我自然要拿她閨女開刀,母債女嚐,我也要讓你嚐嚐我這些年受的苦。”柱子娘一臉陰狠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