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如此禮貌的向他問好,卻沒想到熱心貼了冷屁股,青年哼了一聲之後,連眼都沒睜開就算是回應過了。楚天無所謂的笑了笑,不再自找沒趣。
楚天是無所謂了,可是一同前來的大長老卻是有點不爽了。楚天可是元素使者啊,地位比本源神樹還要高升一層,他如此無禮,自己能忍住才怪!剛要發作,卻被他旁邊的索煌按了下來傳音道:“稍安勿躁,這場宴席我看吃不安生了。”
滄源鵬濤自然看見了大長老,於是笑著起身拱手行禮道:“沒想到大長老也來了,有失遠迎啊。”
大長老起身還禮道:“不客氣,我是陪元素使者來的。”
就這麼一句話,滄源鵬濤的心裏卻是泛起了滔天的波浪。別人不知道元素使者的意思,但是他懂啊!強行按下心中的震驚,說道:“今天這場酒宴一是為了慶祝我的兒子,滄源辰語安全返回妖界,二則是為了報答語兒的救命恩人的大恩大德。我先敬大家一倍,在下先幹為敬。”
說完,眾人紛紛起身,飲盡了杯中的酒水。
滄源鵬濤接著說道:“贏陽啊,你是從誅神界來的吧?你旁邊的可是你的紅顏知己?”
楚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從誅神界而來,這位是我的妻子嫣然。”
嫣然聽到之後站起身子向眾人服了一禮。滄源鵬濤奇怪的問道:“楚老弟啊,弟妹怎麼蒙著臉?可是有什麼原故?”
楚天的臉色微微一變,心道:“這問題怎麼問的如此奇怪?”想不通的他答道:“多有不便,多有不便,我們還是談點別的吧,嗬嗬。”
“嘿嘿,我看是見不得人吧?”楚天身旁的青年突然睜開眼睛笑道。
楚天的臉色這會可是真的變色了,但是自己是客總不好當場發作,強行將憤怒壓下,支開話題說道:“小翠啊,你的名字叫滄源辰語?嗬嗬,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滄源辰語在一旁早就急的渾身刺撓了,自己父親的問話就有點不對味,別人不知道楚天和嫣然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人家那是剛把愛妻從別人的魔爪下奪回來啊,現在真是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口裏怕化了。
自己的三哥的那句話簡直就是往槍口上撞啊,心亂如麻的辰語見楚天問話,於是便答道:“楚大哥,我墜落下界的時候腦部受到了損傷,有不少記憶喪失了,我也是剛才才想起我叫……”話還沒說完,一道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正是楚天的聲音:“小家夥,你想幹什麼!”
楚天一邊說著,一邊盯著自己身邊的那名青年。隻見他手中捏著一個古怪的印決,青年臉色微變,似乎在掙紮著什麼。
辰語,索煌,所有跟楚天認識的人都知道壞事了,楚天向來是比較顧全大局的。楚天憤怒的時候不會大聲怒喝,這種低沉的像冬日寒風的語氣正是他憤怒的表現!!
“一定是自己的三哥觸到主人的底線了!”辰語心裏亂糟糟地想道。
“為什麼用神識探查我的妻子?”楚天憤怒地質問道。
青年的神識已經被楚天給禁製住了,楚天的話一出口,滄源鵬濤的臉色也不禁一跳。三兒子滄源鴻凡的舉動可以說是非常的不禮貌,仙人別的無所謂,但他們無一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對自己的麵子看的是無比重要。
他有點後悔沒有將楚天的事情講給他,雖然覺得不妥,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況且又是在自己的家門怎麼能讓別人欺負呢?滄源鵬濤輕描淡寫的將楚天的禁製解開,然後說道:“凡兒還不快想前輩道歉?!”其實這就是變相的庇護。
楚天知道自己不管如何總是不占優勢,看了青年一眼然後站起身子拱手說道:“鵬濤兄,小弟不叨擾了,既然不歡迎在下,在下回去便是。”說完拉起嫣然就欲離去,他已經對這裏產生了壞印象,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青年好不容易將神識收懾好當下吆喝道:“哼,長得醜就臭唄,還怕人看麼?竟然還敢禁製我的神識,哼,我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鴻凡身邊的那個青年也覺得自己的三弟有點太過分了,用手撞了他一下低聲說道:“三弟,你幹什麼?人家是客人啊!”
“二哥你別管我,客人怎了了?客隨主便不是麼?”鴻凡又說道。
“鴻凡你給我閉嘴!”滄源鵬濤終於發怒了,他已經看出楚天一方的人已經火了,就連大長老也站起了身子渾身顫抖著。
“楚老弟,你別怪鴻凡,他……”滄源鵬濤的話還沒有說完,正欲離去的楚天突然站定了身子,然後連同嫣然緩緩的轉過頭。楚天的眼睛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冷笑一聲道:“鵬濤老哥,你難道就是這麼教育子女的麼?鴻凡你說我的妻子醜是麼?好,你想看是不是?我便讓你看,看完你就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
說完,楚天在嫣然的臉上一抹,朦朧的星紗退去,就在星沙消失的一瞬間,眾人仿佛看到一陣璀璨的光芒從嫣然的臉上散出,緊接著一副宛若上天賜予的精致、絕美的麵容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傾國傾城麼?不!這個詞語形容嫣然的容顏是一種玷汙!那是一種從心底升起的美麗,一種讚歎!鵬濤滄源鵬濤,鴻凡,子鵬(二哥)以及那名華麗的夫人紛紛張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