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酒吧很小,裏麵卻魚龍混雜,難聞的煙酒味充斥著,墨厲崤難耐的拿出手絹,捂了捂鼻子,陸允很有眼裏的上前收拾了一塊地方,好讓墨厲崤坐下來。
兩人安置好後,陸允在墨厲崤耳邊小聲的道:“墨總,這間酒吧是顧辰朋友開的,他經常會到這裏來一個人喝悶酒。”
過了沒多久,顧辰就進來了,他嫻熟的坐在吧台前,點了一瓶酒,酒保好似跟他很熟悉,熱絡的跟他聊著天。
墨厲崤和陸允知道顧辰認得他們,於是選擇了一個不顯眼的角落坐著,但是他們也能很清楚的看到顧辰。
墨厲崤叫陸允吩咐一個保鏢換了便服,又在他身上裝了竊聽器,他坐在了顧辰身邊的位置,方便墨厲崤能夠聽到顧辰說的話。
“哎,你不是喜歡一個富家小姐嗎?怎麼樣?追到手了沒有?”那酒保八卦的問著顧辰。
顧辰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凶猛的灌著酒,不耐煩的回應說:
“她不喜歡我,哪怕她的身體是我的了,心也不在我這。”
那酒保也替他著急,“怎麼會呢?你得為她做點什麼,女人就喜歡能為她赴湯蹈火的男人。”
顧辰輕笑,一瓶洋酒下去,他已經醉的有些迷蒙了,他看著酒保,輕諷道:“我跟你說,我這次幫她綁架了個女人,搞不好這次要是事情敗露,我就會為她去坐牢了,哪怕這樣為了她我也心甘情願。”
酒保大吃一驚。
“啊!那你把人藏哪了?你得把人放回去,你這是犯法的。”
顧辰幾乎要醉暈過去,含糊不清的說:
“我把她藏在…嗝……在她父母的家……”
話沒說完顧辰便一頭栽倒下去,醉得不省人事。
鬱家?
墨厲崤拿下耳機,麵容陰沉。
墨厲崤放出消息,搜查全城也要找到鬱可心,這自然是為了讓鬱父和林豔秋自亂陣腳,好讓他們有機可乘,乘機救出鬱可心。
鬱父和林豔秋自然也收到了消息,鬱父開始慌了。
他在客廳來回踱步。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被墨厲崤知道鬱可心在我們手上,我們就沒有活路了!”
林豔秋也害怕,但是比鬱父要鎮定些許,她想了想,給鬱父出了個餿主意。
“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鬱可心給…”
她坐了一個手刀的動作,鬱父猶豫,這畢竟是殺人犯法的事情。
“這要是被墨厲崤發現……”
林豔秋卻開始勸說著他,“墨厲崤不會發現的,我們毀了鬱可心後就直接去國外躲一陣子,到時候,墨厲崤就算想對我們做些什麼也死無對證了。”
鬱父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便狠狠心答應了。
他們將鬱可心拖出來帶上車,鬱可心感受到拖拽,虛弱掙紮著問他們:“你們…要把我帶去哪?”
林豔秋惡狠狠的又打了她一巴掌。
“閉嘴!死到臨頭還不安分。”
鬱可心直接被扇暈了過去,不省人事,再睜開眼,鬱可心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周圍看起來像是一個破舊的水庫。
鬱父和林豔秋正在屋子的四周潑上不知名的液體,聞到刺鼻的氣味,鬱可心猜測是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