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厲崤眼神深沉的坐在桌子前看著自己的晚餐,一臉的陰翳。
陸允有些擔心的走上前,“墨總,您這樣食不下咽對您自己的身體也不好啊。”
“我知道,我隻是有些疑惑罷了。對了,我讓你去調查這種酒,你調查的怎麼樣?”
“墨總您說了之後我就調查了,我發現這種酒在京都隻有一家代理商,我也是在這家代理商拿到的酒,而您那天和鬱雅萱小姐去的酒店,剛好會長期從他那裏訂購這種酒。”
他看著墨厲崤,“墨總,而且我帶給您的酒是我親自從代理商那裏買來的,絕對不可能會被人動過手腳,但是墨總您喝了之後還是……”
剩下的話陸允沒有說出來,他也不忍心說出來。
他知道現在墨厲崤正為了這件事煩惱,所以也不想給他添堵。
墨厲崤的眼神更加深沉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你先出去吧。”
陸允離開之後,墨厲崤沉了一口氣。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後鬱雅萱自己才說得清了,隻是現在鬱雅萱一口咬定那天晚上他和她之間發生了事情。
可是墨厲崤還是有點疑惑,那天他都已經喝多了,怎麼還可能會對鬱雅萱做什麼。
他連上樓都需要人抬,怎麼弄可能還會對鬱雅萱……
想到這裏,墨厲崤一陣心煩。
現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墨厲崤都不是很想回家。
他不知道要怎麼麵對鬱可心,而且這件事他總是覺得疑點頗多。
墨家。
鬱可心回到家裏之後,總是覺得這個家沒有了墨厲崤之後,變得冷冷清清的。
吃晚飯的時候,雖然還是有幾個孩子在她的身邊說說笑笑的,但是鬱可心總是覺得自己的心裏空了一塊。
躺在床上的時候,鬱可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是覺得這幾天墨厲崤有點奇怪。
她記得那天陸允告訴她,墨厲崤沒有回來的那個晚上,是和鬱雅萱在一起的。
雖然鬱可心知道墨厲崤對鬱雅萱的態度是怎麼樣的,但是這件事還是讓鬱可心的心裏犯起了嘀咕。
接下來的幾天墨厲崤都沒有回家,就連安安都開始問了。
“鬱阿姨,為什麼我好久都沒有見到爸爸了?”
鬱可心摸摸她的頭,“爸爸最近隻是比較忙,他都在公司了,阿姨經常會在公司見到他。”
其實最後一句話,鬱可心是撒謊的,她隻是為了讓安安能夠安心而已。
她在墨氏集團也不是能經常見到墨厲崤,隻是在開會的時候見了他兩次,而且兩個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之外就沒有任何交流了。
這幾天,鬱可心能明顯感覺到墨厲崤對她的態度冷淡了下來。
但是據鬱可心所知,墨氏集團最近並沒有什麼大動作,需要墨厲崤每天住在辦公室裏處理工作。
可墨厲崤還是不回家,寧願住在辦公室裏也不回家。
鬱可心決定今天晚上下班時候去找墨厲崤問一下,不然的話她的心裏總是有點疑惑。
中午的時候,墨依然趾高氣昂的走進來,將一份人事調動單放在了鬱可心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