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吵吵鬧鬧,吃過飯之後墨厲崤就回去了。
安靜下來之後,他總是覺得之前和鬱雅萱之間發生的事情疑點頗多。
他叫來了陸允,再一次回到了事發的酒店,並且買了兩瓶之前的酒上去。
酒店房間裏,陸允給墨厲崤倒了一杯酒。
“墨總,為什麼你一定要在這裏喝?”
“畢竟這是事發地。”
現在他又來到這裏,是為了複盤一下,當天發生的事情。
墨厲崤端起酒一飲而盡,可是好半天都沒有反應。
他和陸允麵麵相覷,兩個人都覺很奇怪。
之前他喝這個酒的時候,很快就醉了,怎麼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
墨厲崤眼神深沉,在陸允的耳邊交代了幾句。
回到墨氏集團,墨厲崤正在處理工作,沒想緊接著墨運城就來了。
墨運城走進來之後,聞到了墨厲崤身上的酒味。
“你喝酒了?”
他倒是一點都沒有將自己當外人,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墨董事,這是我作為總裁自己的事情。”
墨厲崤說話毫不客氣,而且立刻自己就將兩個人的身份放在了上司和下屬上,一下子就和墨運城之前拉開了距離。
“我知道,我剛剛是作為堂叔在關心你。”
墨運城的眼神沉下來,“按理說現在你是墨氏集團的總裁,有些事情我不能幹預你,隻是作為墨家的長輩,我有兩句話還是想和你說。”
“堂叔和我之間還有什麼客氣的,有什麼話隻管說就好。”
“這就好,你也知道,我們墨家一直是一個大家族,是靠著相互扶持才走到今天的,家族成員之間就應該互相關照體諒,不是一味的打壓。”
聽他說話這麼不客氣,墨厲崤就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堂叔想說的可是墨依然的事?”
“沒錯,我也是前兩天才聽說她被你調去西部子公司的事情,我前兩天一直不得空,所以也沒有來找你,沒想到這一耽擱,她已經去了。”
墨厲崤的眼神陰沉下來,“所以堂叔是想讓我將她調回來?”
墨運城語重心長的說:“厲崤啊,你和墨依然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想你們因為墨氏集團的利益鬧得這麼僵。”
“堂叔是覺得我隻顧眼前的利益,而不顧她嗎?”
“話也不能說的這麼難聽,可畢竟你們身上都流著墨家的血,她從小就是嬌生慣養,你也是知道的,你現在把她調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你也要為她考慮一下是不是?”
墨厲崤的眼神沉下來,語氣也開始變得不善。
“堂叔,因為您是我的長輩,所以我今天才跟您說這番話,不管是作為一個長輩還是作為墨氏集團的高層,您都是不合格的。”
說完之後,墨厲崤看見墨運城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
翻湧的怒氣在他的臉上顯而易見,隻是良好的教養讓墨運城沒有當場發作,他握了握拳頭,聲音冰冷的質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