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別人打價格戰，本來就是燒錢的活動。”
女秘書笑著說道，“現在我們有了很多低成本的原材料，馬上就會占據上風。柳總，您帶回來的那些珠寶，現在已經進行最後加工，馬上就可以上架銷售了。”
柳如玉點了點頭：“哪怕如此，我們也不能夠盲目樂觀。說實在的，我們都把孫家給想簡單了，就算我帶回了大量珠寶，也無法占據絕對的優勢。”
女秘書疑惑的問道：“可咱們不還有後續的材料進來嗎？隨著礦山的進一步開發，咱們可以源源不斷的獲得低價材料，這可是巨大的優勢啊！”
女秘書畢竟隻是秘書，做不到從全局考慮，想的還是太簡單了，認為自己這邊勝算很大。
“對方沒有那麼簡單。”
柳如玉搖頭說道，“孫家的資本雄厚，而且進貨的渠道，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穩固。我們的貨源雖然得到保證，但他們也可以增加采購量。”
“哪怕在成本角度，比我們要略高一些，但他們還是可以承受的。現在競爭的隻是表麵，一些更深層次的因素，你沒有看透。”
女秘書現在也意識到了，這是一次學習的機會，所以趕緊坐在旁邊，做出洗耳恭聽的動作。
看到這一幕，柳如玉心中很滿意。
這個秘書的能力她是認可的，很想把她培養成一個獨當一麵的人物，現在欠缺的也隻是一些經驗，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教導她一些。
“我們在珠寶市場上的較量，隻不過就是表象的因素。”
柳如玉開口說道，“就相當於古時候的角鬥場，必須要決出一個贏家，但就算輸了這場比賽，對雙方家族的勢力影響也不大。無非就是耗費一些資本，動搖不了根基。”
“現在可以這麼說，如果我們兩家覺得打不下去了，隨時都可以終結比賽。但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明知道要虧錢，還要拚了命的競爭？”
女秘書臉上露出謙虛的表情，認真思考了一番之後說道：“柳總，難道是因為金融市場的原因？”
“我們兩家都是上市公司，如果出現了負麵新聞，就會引起股價的波動。據我了解，咱們在股市行業上的鬥爭，同樣也是非常殘酷的。”
柳如玉點了點頭，女秘書能夠看破這一點，已經相當不錯了。
她繼續說道：“沒錯，現在我們玩的就是資本遊戲，除了股市之外，還牽扯到其他的方麵。”
“比如說雙方合作夥伴，銀行的評價，董事會裏麵股東的意見……我們雙方各自持有對方的股票，也掌握了部分股東的意見，所有人都在盯著這場戰鬥。”
柳如玉喝了口咖啡，緩緩說道：“這場戰爭的結果，決定接下來資本的走向，還有股東們的態度，這就是資本的遊戲，關乎一個集團的生死存亡！”
正在這時，門口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柳如玉清了清嗓子，說道：“請進。”
話音剛落，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了進來，正是秦風他們剛剛見過的孫家主。
“柳小姐，照我看來，咱們現在應該結束鬥爭了。”
柳如玉皺了皺眉，反問一句：“孫先生，我們的鬥爭還沒有分出勝負，為什麼要提前結束？難道說你們資金鏈出現了問題，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