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上剛被鞭子抽了,這樣一坐起來自然疼痛難忍,不過也顧不上了,趕忙哀求丁小根鬆開她。
丁小根心裏納悶,趙大山往年都是過年才回來,這次怎麼提前回來了,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走,他迅速解放了桂花嬸兒,誰能想到這女人被鬆開的第一件事,就是抄起床上的鞭子,狠狠抽了丁小根的胸口一下。
“憨兒,敢裝傻騙老娘!”
“別他娘的鬧了,先想想我該怎麼辦。”
丁小根可不想被人堵在家裏,然後拉去遊街示眾。
桂花嬸兒也是知道好歹的,抽了一鞭子解解氣行,迅速的帶著丁小根來到了茅房那邊藏著:“一會兒我會把大山弄進屋子裏,你趁他不注意趕緊跑。”
丁小根點點頭,躲在茅房裏看著桂花嬸兒離開,他一直尋思著這女人究竟用什麼辦法能讓趙大山注意不到問題,畢竟那身上的鞭痕可騙不了人,
誰想等了沒一會兒,趙大山竟是被桂花嬸兒用鐵鏈牽著進來了,一臉的賤樣。
丁小根心中震撼,竟然真有這樣賤的男人?
他忍不住趴到窗戶那去偷看,隻見桂花嬸兒已經又穿上那件性感的皮衣,然後一鞭子抽在了趙大山的背上。
趙大山臉上全然沒有半點痛苦,舒坦的模樣看上去要多賤有多賤。
可往常會因為鞭打男人而興奮的桂花嬸兒,此時卻覺得心裏一陣陣空虛,她多麼希望跪在那裏的是自己,手持鞭子的則是丁小根。
丁小根對觀看這種場景實在是沒有興趣,趕忙走人。
從趙大山家離開,丁小根大搖大擺的回家去,要洗澡睡覺的時候,他才發現胸口被剛才一鞭子抽出了一道紅色印記,碰一下就火辣辣的疼。
“娘的,早晚要把這一鞭子報複回來!”
丁小根發了火,幹脆也不洗澡了,想著今天嚴蕊給他按摩的挺舒服,幹脆再來一次。
現在這個家是他在做主了,所以進任何屋子都跟進自己房間似得。
丁小根隨意的掀開西屋的門簾,卻發現嚴蕊正被丁老根抱著折騰。
丁老根見丁小根闖進來,頓時嚇了一跳。
“你想幹啥?!”
嚴蕊也是一驚,這爺倆不會是想要一起上吧?
好在丁小根對此全無興趣,說了一聲你倆繼續,然後就轉身回自己屋裏睡覺了。
隻是丁老根哪裏還能繼續,剛才本來有些反應的他,受了驚嚇之後完全沒法用了,隻能惱火的躺在炕上睡覺去了。
嚴蕊被撩撥的火焰高漲,根本就無法滿足,隻能將櫃子裏的木馬拿出來。
那個被嚴蕊騎了有兩年的木馬,她已經對上麵每個部件都很熟悉了,但這次翻身剛騎上去,卻猛地發現不對勁,怎麼好像變短了?
嚴蕊起身下來打量了一下,她不是木匠,研究了半天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而且她早已經忍耐不住那噬心般的不舒服了,抱著有總比沒有強的想法,再度翻身上去。
往常嚴蕊在木馬上晃悠一會兒就能得到釋放,可這次她騎著經過丁小根刻意調整過的木馬,硬是晃悠了兩個小時,屁股都坐麻了,最後還是勉強自己用手解決的。
嚴蕊看著那個木馬,氣惱的一腳將其踹倒地上,旁邊的丁老根被驚醒,抬頭狐疑的問道:“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