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蕊嬌羞的解釋:“我……我真的沒有用過,我有木馬的。”
說完這話嚴蕊尷尬的都想鑽到火爐子裏去了,她暗恨自己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不過丁小根聽到她這話倒是想起來什麼,快速的跑回屋子,把之前從木馬上拆下來的小圓棍拿到灶房裏:“之前那木馬不是壞了嗎,我看這小棍還好著呢就給拿回來了,還給你洗了洗,這樣還衛生一點。”
嚴蕊看到那小圓棍,耳朵根子都紅了,大有向身上蔓延的趨勢,以至於她幹脆丟下炒勺,捂著臉跑走了。
丁小根手裏還托著那根小圓棍,見到嚴蕊竟是如此羞怯,不禁嘿笑著跟上去。
他來到屋子裏,隻見嚴蕊趴在炕上,臉埋在枕頭裏,絲毫不知道他來了。
這姑娘身材也算發育的不錯了,平著趴在炕上,後麵那卻高高鼓起,讓丁小根忍不住把小棍塞到她兩腿間:“夾住。”
嚴蕊驚得身子一顫,但也下意識的將那根熟悉的小木棍夾住了,同時夾住的還有丁小根的手。
丁小根廢了些力氣才抽出來,然後將雙手放在嚴蕊背後:“感覺不錯。”
嚴蕊猛地爬起來,拚命的逃到了炕裏麵,抱著自己的雙腿蜷縮成一團。
她剛要說話,丁小根連忙擺手:“我知道我知道,別再強調咱倆的身份了,聽著就那麼別扭。”
因為知道這姑娘大概是又要用母子的稱呼,丁小根幹脆轉身離開了屋子,出去磨刀了。
山裏人現在不敢說家家戶戶都有槍吧,用來防身的砍刀還是有的。
尤其是丁老根,他雖然不太會雕刻,但當年抽瘋似得買回來一套精品的刻刀,一共九把,樣式各異。
以前這套刻刀丁小根很想要,但是沒權力也沒膽子碰,現在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將東西拿出來,重新打磨光亮。
這九把刀插在附贈的皮帶上,丁小根將它們往腰上一纏,感覺底氣足了很多。
他正忙活著,丁老根回來了,明明就是一點燙傷,弄得跟重傷員似得,頭上竟然還纏著紗布了。
剛進院子,丁老根就開始哎呦喊疼,吵嚷著要買點補品。
丁小根一聽這不就是想要錢嗎,也懶得理會這老家夥,轉身進屋喊了一嗓子:“那菜可糊了啊!”
屋裏還在糾結丁小根怎麼知道黃瓜這件事的嚴蕊,猛然驚叫一聲,迅速的衝到了灶房。
丁老根見這倆人一個炒菜,一個在屋裏把玩刻刀,全然沒有理會自己這個傷員,心裏惱火的不行,不停嘟囔道:“果然是世態炎涼,人要是一老啊,總是不受人待見,恨不得我立馬死了才好!”
“這話你算是說對了。”
丁小根接了一句話茬,險些把丁老根氣死。
嚴蕊則是沒敢多管,重新炒了一盤菜出來,然後伺候著這爺倆吃飯。
三人正在一片僵硬的氣氛中吃著呢,趙大山已經迫不及待的來了,拎著箱子就往外走,全然沒有問百納盒機關的問題。
丁小根嘿笑一聲,擦擦嘴迅速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