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草野花梨就意識到了對方到底是怎麼帶人的——他居然是把人直接抗在肩上到處跑,到了地方就扔下來。
被這麼帶著跑了幾天,就算確實收集到了幾個咒具,草野花梨還是覺得很震驚,“難道你平時帶學生也是這樣嗎!”
她覺得五條悟這個樣子能當老師,一定是因為他是最強又偶爾正經一下的原因,可惡。
“是啊。”五條悟說道,“要我給你換個姿勢嗎?”
他看起來興致勃勃,“之前有次帶虎杖是這樣哦!他好像很喜歡!”
草野花梨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嗎?”
五條悟真的有什麼又方便又不折騰的姿勢嗎?她怎麼不相信呢?
“有的哦。”五條悟笑眯眯地說道,“哎呀,真的是超過份的哦,我可是有很認真的帶你哦,花梨真是過河拆橋呢。”
看五條悟說的很是真切,草野花梨還是讓他用了一下所謂的“新姿勢”。
然後發現是像拎貓一樣拎起後衣領,半懸空的帶來帶去。
草野花梨:……她為什麼會相信這家夥!
還好半個月之後,來自東京的快遞到了,解救了她一小下。
來自東京都立咒術高專的快遞,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推車和一個平平無奇的紙箱。
雖然草野花梨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能向港口mafia借個推車和紙箱。但她還是對能坐推車的日子很滿意的。
在咒具出現一個就毀掉一個的行動下,這半個月零零散散的加起來基本上已經毀掉了不少。
可惜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草野花梨並沒有找到自己的祖傳咒具“菰”,最後那塊咒具也不知道被羂索藏在了哪裏。
沒有最後的那塊咒具,結界就不算完全破除了。
而且更讓草野花梨費解的是,羂索說的“在島下壓著的咒靈”,她並沒有發現,最開始到達的時候她問了五條悟,對方也沒有發現。
大概是因為這個,原本勤奮工作的五條悟也開始神出鬼沒了起來,時常把裝著草野花梨的推車和紙箱往甜品店門口長長的隊伍那裏一丟,然後自行跑路去幹別的。
這導致草野花梨不得不幫他排隊。不然別人會覺得推車上完全沒人、從而繞開這裏往前排。
時間離月底越來越近,進度卻沒有絲毫推進,讓草野花梨也有點焦躁了起來。
幫著拿完定好的甜品、疲憊的帶著推車和紙箱回到住處,她推開餐廳的門,正想問老板要一杯冰箱裏的氣泡水舒緩一下燥熱,卻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藍色頭發青年正坐在餐廳的大廳毯子上,身上還穿著件很平凡的衛衣,發量也是極其驚人的樣子,麵前是一堆玩具。
而他身上正掛著一串共五個大大小小的孩子,在這群小朋友裏麵混的比誰都利索自然。
就算是披著青年的外表,真人卻玩的不亦樂乎,和幾個小朋友也是你喊我一句我喊你一句,絲毫沒有成人的架子。
抬起頭看向草野花梨的時候,他眉眼中還帶著點屬於孩童般的天真和自得。
“小花梨回來了啊!”真人朝草野花梨眨眨眼,“要不要一起來玩?我們新買了遊戲,很好玩的哦!”
草野花梨簡直驚呆了。
“真人?”她說道,“你怎麼在這裏?”這家夥不是答應她安分待在東京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進行一個真人的出現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