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離開,第一次楊眉吐氣,第一次先退場。
……
“爺爺……”
“都閉嘴……難道你想讓許不為把淩雲峰請到這裏和你對質嗎?”
鄭文君依然不服,但鄭應天大喝一聲,一語中的。
眾人皆沉默,其實他們都知道,許不為不敢拿假證據來汙蔑鄭文君,聽鄭應天這麼說,都瞬間明白了,一但對質,鄭文君就退路全無,鄭應天也必需以嚴厲的家規處置,那時就不隻是丟掉職位那麼簡單了。
“真想不到,家裏出了這樣的敗類?”
胸中疑惑,此時一家人在車裏,鄭鴻儒終於方便說了,頗為震驚。
“他們眼饞欣然的權力唄。”
韓金萍心情大好,從前在家族會議上,隻有他們奚落自已的份,反駁也是蒼白無力,但今晚,許不為給她掙足了麵子,終於揚眉吐氣一把。
“奇怪,許不為,你怎麼就那麼篤定,一下子就抓住淩雲峰,又用什麼辦法,讓忠誠的淩雲峰配合,供出鄭文君的?”
鄭欣然跳過了家族會議上激動人心的一幕,眾多疑問頓起。
鄭欣然的話,讓鄭鴻儒和韓金萍都好奇,望了一眼許不為,期待答案。
淩雲峰是鄭文君介紹到鴻濟堂坐堂的,這事是通過家族會議決定的,而且他們關係曖昧。
許不為輕笑,如若不是被問起,他根本不打算說這插曲。
而且許不為發現,他們根本沒有發覺鄭氏存在的問題,不公,偏袒,這或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吧!
許不為一直以鄭家贅婿的身份出現,是眾人口中的廢物女婿,所以他被有意識地排擠在鄭氏之外,許不為也以事不關已的態度旁觀,所以更理智得出判斷。
鄭氏要完蛋,隻是早晚的事情!
今晚大家心情不錯,既然如此,許不為就當一個笑話說了。
“淩雲峰和藥劑師李師師經常走私,很不幸,我抓了個正著,淩雲峰妻管嚴,我便順理成章拿到了他的錄音。”
鄭欣然震驚,其實隻是最近許不為保護她才會出現在鴻濟堂,從前幾乎不去的,僅是短暫的接觸,許不為居然知道他們會去酒店走私,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這個疑惑,鄭欣然沒追問,免得帶出少兒不宜的情景敘述。
“其實,如果他們堅持,我還可以讓淩雲峰也參與家族會議。”
許不為嬉笑,想象著那情景之下,鄭應天的臉色,還有鄭文君的窘迫。
從此之後,家族會議上再無鄭文君的身影。
“至於,為什麼我篤定是淩雲峰告密的,道理很簡單,在鴻濟堂與鄭氏家族中成員關係密切的人不多,一一排除,與我有仇怨的隻有淩雲峰。”
“仇怨,怎麼會呢?”鄭鴻儒琢磨不透,兩者幾乎沒有交集的,怎麼會有仇呢?
鄭欣然此時些許自豪:“爸,鴻濟堂比過醫術,許不為力壓淩雲峰,當眾。”
“欣然,你怎麼可以讓不為跟人比醫術,你也太大意了。”鄭鴻儒不由得指責鄭欣然,這仇沒必要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