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現在麵對的不是我,是南雲市市的公安機關,我腦袋上頂著的是國徽,你麵對的是這個國家法律的威嚴。”
這名年輕的刑警說的這番話擲地有聲,那名中年男人竟然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蔣璿先是瞪了那個中年男人一眼,隨後當對那名年輕的刑警說道,“抱歉,我的這個朋友不太會說話,小兄弟你多擔待著點,不過,我的這個小妹妹今晚是要回家住的,邢局長,你不會不同意吧?”
蔣璿在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美目忽閃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邢遠見,作為南雲市有名的商界女強人,蔣璿在各種交際圈子裏也是跟邢遠見頗為相熟的。
身為南雲市的納稅大戶,蔣璿甚至都是市長的座上賓,邢遠見身為南雲市執法機關的公安局長,是沒理由對她不熟悉的,但是讓邢遠見沒有想到的是,楊逸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這,手眼通天的認識這位小主。
正因為對她熟悉,邢遠見才更了解蔣璿不為人知的一麵,平常人都以為蔣璿是靠著自己白手起家,在南雲市打拚出來的偌大基業。
不過,事實情況卻並非如此,蔣璿手眼通天,身後的背景十分複雜,後台強硬到連市長和市委的書記都要客客氣氣的不敢造次。
這個背景具體是怎麼樣的,邢遠見不清楚,他當然也不敢去問市委的首長,但據他想來,能讓市委書記低頭的背景,那至少也要是封疆大吏或者是中央的大員,當然了,也有可能是退居二線的老領導。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蔣璿都不是邢遠見現在能夠招惹得起的,當然了,就算邢遠見能夠招惹起,他也絕對不會腦子抽筋,去招惹這種人。
此時此刻,聽到蔣璿對自己這麼說,邢遠見明白,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
他笑嗬嗬的說道,“那個,雖然法律規定,對破案有幫助的公民,義務協助調查是必須的,但是特事特辦,依我看來,如嫣小姐也好,這邊兩位先生也罷,此時都已經精神憔悴,而且都有受傷的跡象。”
“所以啊,筆錄可以做,但咱們可以先做一個簡單的即時筆錄,等明天大家都休息好了,再詳細的談一談這個協助調查的事情,你說對不對啊,顧所長。”
邢遠見身為公安局局長,他一說話,基本上就算是給這件事情定了性,在場所有人就他警銜最高,也就他官職最大,他手下的人隻能順著他來。
顧青城點了點頭,他身為這塊轄區的派出所所長,也是接警人,在場的警員有五六個都是他的人,而且因為之前是刑警隊隊長,所以警銜很高,是一級警司。
所以這個時候他也有所表態,“嗯,我認為局長說的沒錯,受害人和目擊證人的身體狀況都不是很好,精神狀態的話也並不那麼穩定,此刻協助調查的話,恐怕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