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教學樓晚上已經熄燈了,所以茗茶提前準備了照明工具,向著教室周圍巡視了一圈什麼也沒有出現。
“沒事,很安全什麼也沒有”。
“那麼我們就進去吧”童粒聽聞什麼也沒有就拉著茗茶進入了教室,停在了案發現場那處,二話不說的自己坐了下去,什麼也沒有發生。
“果然,女生坐沒有反應,茗茶你來試試”。
童粒起身對茗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等一下,茗茶手電筒給我一下,讓我先來檢查一下”手電筒照向抽屜以及周圍的幾個抽屜。
“抽屜空空如也旁邊的課桌也是如此,安全不會有人做手腳的”
茗茶安靜的看著童粒完成一係列的動作,和剛剛扯著衣袖的童粒完全不是一個人。
“怎麼樣,出現了嗎”。
“沒有,還是空的”。
“怎麼會這樣啊,我們不會被人騙了吧,茗茶是不是坐的時間不夠,要不你再坐一會吧”。
童粒全程看著抽屜可是抽屜一直都是空的,並沒有出現所謂的匿名信。
在教室了折騰了快半個小時後仍是一無所獲。
“茗茶,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童粒打著哈欠一副快要睡過去的樣子,突然一陣聲響,童粒因為困意所以沒有走穩導致碰倒一張桌子。
“茗茶,你快過來,這張桌子的編號怎麼和那張是一模一樣的也是15-162”。
茗茶扶起摔倒在地的童粒,對了一眼桌子編號果然同剛剛那張桌子編號一模一樣,不過明顯有把原先的標簽揭掉重新貼了一張上去。
“這張應該就是下午那位女童學說的那張桌子”。
茗茶試著揭掉那張新標簽,果然不出茗茶所想的那樣。
桌子被茗茶放回了原來位置。
坐下後。
課桌上出現了一個拿著一封信封的白裙女孩,女孩跪坐在課桌上,雙臂筆直,且雙手拿著信封示意茗茶拿下女孩手中的信。
原來一直是這個女孩在給人送信,因為別人看不到她,所以才會被莫名出現在眼前的信封嚇到。
“給我?”
女孩點點頭示意,可是一直沒有說話。
“你不能說話嗎?”
“…”
“茗茶,你看到了什麼?你在和誰說話啊?”童粒順著茗茶的視線看著桌子上方問到。
“是遞書信的女孩,她…”。
我看看書信”童粒沒等茗茶說完話就奪走了茗茶手裏的書信,剛準備拆信卻又停止了“算了,茗茶你拆吧畢竟是送給你的”。
“先不拆,我們先回去,我們拿著鑰匙這麼久還不出去值班老師會起疑的”
茗茶起身離開座位的同時課桌上的白裙女孩也消失了。
茗茶和童粒從教學樓出來並送了童粒回了寢室,打算回廝堂。
“茗茶,等等等等,明天中午在食堂8號窗口那兒等我我有事找你”童粒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攔住了都走了一小段路了的茗茶。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太晚的話那老太婆又要問東問西報告我們寢室長了”。
老太婆?應該說的是宿管阿姨。
“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茗茶這小半天與童粒的接觸下,覺著童粒同自己的外表完全嚴重不符,童粒臉型小加上身材嬌小長的確實是可愛,可是見著了童粒這番作為才明白“人不可貌相”。
雖說現在的女孩都畢竟迷靈異這一類的,可是茗茶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膽大的女生。
不過童粒這種爽朗的性格茗茶還是比較喜歡的,小時候因為自己的能力而導致別人懼怕自己還有同伴經常欺負自己,茗茶曾一度以為自己是被上帝拋棄的人,漸漸後來茗茶可是隱瞞自己的能力,與人也少有溝通了。
“我們是朋友啊,我怎麼會怕你啊,啊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隻有你和我知道哦”童粒的手握成拳捶在茗茶的肩頭。
茗茶回想著離開教學樓前童粒說的話。
…
童粒爬樓梯到一半的時候菜想起來已經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啊呀啊呀,瞧我這腦袋,我忘了提醒茗茶給我看書信的內容了”。
…
孤寂再度襲上鏽跡斑斑的心口,仿佛沒有止境,暴雨不息之中使我懷揣了你的笑容,在交錯的世界中,我心枯竭,在這之中,不如像漂泊在巨浪中的花朵,不如像在暴風驟雨中歌唱的鳥兒,就像滋潤逐漸荒蕪的大地,我會勇敢筆直的邁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