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僅僅是一個人那個與我那麼的相似的那個人從出生開始我想我們就是注定分離不開的兩個人。
那個另一個的我,我有時候感覺自己活在鏡中因為我和她的舉手投足甚至是思想都是一樣的,所以我一定是鏡中的姚怡,我們兩像是攀附在一起的樹枝從生長開始就說在一起了的。
確實是…
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從未分離過,也不會分離的吧是,大概…不…是一定的。
懂事開始那個同我一樣的她。
“姚逸,這是你的妹妹姚怡,來叫妹妹,姚逸你是姐姐哦”。
“姐…姐”我第一聲叫了姚怡姐姐。
後來慢慢長大我們變得越來越像,也許我們從小在同樣的環境下同樣的父母之中養育長大的吧,所以就連性格我們也非常的相像,我覺得這個世界隻有我和她,因為這羈絆。
“小怡去叫姐姐吃飯了”。
“媽媽我是姚逸啊媽媽你又猜錯了真是的”。
那時我們五歲大概從三歲開始的吧,那時我們對一模一樣的事物有了概念,可是啊,我確實是姚怡不是姚逸啊。
“姚逸姚逸,我被班主任罰跑了累死我了,怎麼辦啊還有一大半沒跑呢”。
“你跑了幾圈了?”
“大概還有七圈吧…怎麼辦他要讓我今天跑完十二圈呐”。
這世界上隻有我們知道誰是姚逸誰是姚怡所以啊就算代替姚怡跑圈也不會被人發現的所以那天我幫姚怡跑完了那2800米,當著班主任的麵也沒有被發現破綻。
我們喜歡我們是一模一樣的,所以不論是愛好衣著食物的口味我們都會弄成一模一樣,她喜歡的我也喜歡我喜歡的她也喜歡,好像這世界隻有我和她,而且好在我們不會和的小說情節那樣喜歡上同一個男生而感情破裂什麼的,從出生到現在相信以後我們都不會分開的。
“小妹,我們要不一起去學吧”。
我們前段時間看著視頻中畫著妝容的女演員在舞台翩翩起舞的那一瞬間就喜歡上了芭蕾舞,所以我提出了學芭蕾舞的這個想法。
“好啊,那個姐你先轉過去閉上眼睛,不能偷看很快的不用一分鍾就好了”。
我聽話的閉眼背對著姚怡,我聽到我背後的姚怡在床底找什麼東西的聲音,類似有鞋盒子被打開的聲音。
“你…謝謝小妹,愛死你了”。
我驚喜的那雙躺在粉色鞋盒裏黑色的足尖鞋。
“因為零花錢不夠所以我隻能買一雙,那兒還有雙黑色的足尖鞋就放在這雙旁邊可是…不怕我再攢零用錢買就好了”。
在我和她生日的那天我去了那家店裏可是店家說黑色的那雙已經被人買走了,所以我隻能提了雙SALMONLEMON色的舞鞋。
那天晚上我們過了14歲的生日。
“恭喜我的寶貝女兒考試大學,幹杯”。
“謝謝老爸老媽”。
18歲那年我們兩個一同考上舞蹈學院,繼續追逐我們的芭蕾舞夢想,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幾乎一夜沒睡地討論我們兩個將來畢業要在一個地方工作。
我們像孩子一樣約定要一直在一起,我想也是我們那時候畢竟還是孩子,有一點美好的幻想也不為過的吧。
藝術生大一的課程其實也不是很忙,所以我們有很長時間是可以在一起的,課程分配是自己電腦操作的而且我們的專業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們能夠經常在一個舞蹈室練習。
第二舞蹈室和第六舞蹈室這兩個舞蹈室之間隨機的更換,有一次計算機課程上課我們是一塊在A班上課的,我在門口等了許久也麵見到姚怡所以隻能自己去了A班教室直到上課也沒見到姚怡。
我有點生氣因為姚怡有什麼事情我都會知道的而且姚怡也會告訴我可是姚怡這次卻沒有告訴我。
老師拿開點名冊點名,班級此起彼伏“到”的回應主課老師。
“姚怡,姚怡?那好姚逸同學曠課一次”老師拿著紅筆在點名冊上打了個圈。
那天連我都沒心思聽課,總算熬到了下課這足足一個小時四十分鍾的大課姚逸都在焦慮中度過了。
“小姑娘,你那姐妹今天沒和你一塊啊?現在換季要注意身體啊”是食堂的阿姨,因為從來沒看見他倆分開過所以阿姨就關心的問到。
“謝謝,那阿姨我要一份青椒牛柳和海帶絲再給我來一份紫菜湯,還有一份給我…”。
“和她的一樣好了,阿姨給我們的打包謝謝”說話的是姚怡身邊的一女生,這女生大二的學生比姚怡姐妹大一屆。
姚怡和曲駱一人一份快餐離開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