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茶被一陣溫柔的清風喚醒。
“剛才難道是星辰和無?”茗茶還是被綁在了祭台上,可是周圍沒有了人,所有的居民還有阿月和小誌他們,隻有縷縷青煙可以告訴茗茶剛剛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
“有沒有人啊,有人嗎,阿月”茗茶喊的嗓子發癢也沒有任何動靜,茗茶隻好反手解開繩子可是茗茶完全看不到後麵,隻能憑指尖的觸感,許久才解開,因為綁的時間有點久了茗茶手腕已經紅腫了。
下了台階。
茗茶發現天空盡頭彩色銀河居然開始變成空洞般,而大地也在黑暗之中凋零的花朵腐朽,房屋也消失了,樂園在一點點瓦解,樂園墜入一片深淵。
茗茶睜眼發現自己被綁在剛剛幻境中無的床上,旁邊就是星辰。
剛才一幕又重演。
刀子刺進星辰的皮膚,最後被肢解,頭顱從床上滾落就這樣一直看著茗茶,其中一男人把星辰的頭顱撿起同零碎的屍體一起裝進麻袋,血液從麻袋一點點滲透,這個房間彌漫血腥味。
村民集體走向茗茶身邊。
“動手”染著星辰血液的紅色刀子帶著餘溫一刀刀刺進茗茶的身體。
“不,不要”。
茗茶從床上驚醒,看了看周圍原來是在自己房間裏,原來剛剛隻是一場夢而已,茗茶房間的燈被打開。
“茗茶你怎麼了?你大半夜叫喚什麼嚇我一跳”老板娘拿著一杯溫水進入茗茶的房間,走到床頭櫃旁邊放下“喝點溫水你都睡了三天了都沒喝一點水,要脫水的,怎麼做噩夢了嗎?”。
“是,還差點被捅死了”茗茶因為出了很多汗現在確實非常渴。
“還能開玩笑說明沒什麼問題”。
“老板娘你說我睡了三天了我怎麼會睡這麼久?”
“呃…也許你太累了,醒了就好了而且精神也不錯”。
欣榕是不會告訴茗茶是她做了手腳,不過本來想讓茗茶睡個一天左右沒想到讓茗茶睡了足足三天。
“那我出去了,你趕緊起床了現在日上三竿了”欣榕拉開茗茶房間的窗簾,陽光肆意的灑了進來,刺得茗茶腦袋都有點疼,睡太久對身體果然不好。
“好,我馬上洗漱起床了”。
…
“茗茶茗茶我在這兒”。
茗茶走向童粒“抱歉,這幾天讓你擔心了因為生病這幾天手機沒在身邊所以沒接到你的電話”。
茗茶起床拿到手機就看到了童粒給自己打的三十幾通未接電話還有短信,所以撥通童粒手機號後就說自己生病了所以沒來學校。
“知道了,你手機裏已經和我說過一遍了沒事就好了,那我們走吧”
“好”童粒在電話裏說今天學校有學生開演唱會,主唱還是聲樂部的副部長棲昀。
到了現場演唱會還沒開始就擠滿人了“不甘心,來晚了隻能在這麼遠的位置了”。
“茗茶童粒你們倆坐這裏”。
“你們怎麼這麼慢,等你們很久了還好老吳今天讓我們早走我才能占到位子”。
說話的是茗茶班的一女同學和童粒是中學同學,平日裏和童粒玩的很好也就知道茗茶了“開始了開始了快坐好”。
聲樂部的學生把架子鼓抬上去擺好,從後台出來了五個人,一個貝斯手一個鍵盤手一個電音小提琴手還有一個負責架子鼓,最前麵的男生就是棲昀這個樂隊的主唱。
“這隻樂隊是聲樂部的主力軍,主唱還和唱片公司簽約了”。
“是啊,聽學姐說今年要正式以組合形式出道了”童粒的朋友解釋道還特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