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車來車往,人們步履闌珊,為什麼他們的臉上沒有快樂?
我很困惑。於是,我跳起了舞蹈,說起了笑話,想讓身邊路過的每一個人都能在我身上找到快樂的影子。
八月底天氣屬最炎熱,清早就開始的攤位小販不辭辛苦得招呼每一位來往的過客。
“茗茶哥哥那人好奇怪,還很可怕”
茗茶也注意到了街邊的小醜,穿著小醜服紅鼻子白臉黑色眼圈…全黑色的服裝領口是彭開的白色流蘇,用最滑稽的步伐招搖過市。
不過可以看出裝扮著是位女性。
“她為什麼穿得那麼奇怪?”甘草畏畏縮縮的躲在茗茶的背後。
茗茶沒有說什麼隻是刮刮甘草的鼻梁。
茗茶到了公寓裏給茗茶開門的是位張老師的保姆“我是茗茶,我事先和張老師聯係過的”
“知道知道,張老師去超市裏吩咐過我要好好招待你們,快進來”保姆很是客氣的拉著甘草和茗茶往客廳的沙發上坐,還開了電視機讓兩人消遣。
茗茶一直捧著電腦做著永遠都做不完的文檔,還有學習報告和學生會的煩亂瑣事。
哢噠,開門進來的是一位中年女性不施妝容,穿著簡樸不過很幹淨,茗茶也是如此特別愛幹淨。
“甘草過來和張老師問好”
甘草很乖巧的對自己的老師道了句“先生…不對張老師我叫甘草”
甘草怕老師對自己會很嚴厲就緊張的話都說不完整,不過才一下午的接觸下覺著這老師反而很慈祥,有時候還會講笑話都逗了在座的三人。
一下午短短幾個小時,張老師就是講了大提琴的的基礎課程,比如扶琴握弓,例如握弓的手勢和拉空弦,為了穩定握弓的正確手勢甘草就足足練了一個多小時。
課程結束。
“今天回去好好練習扶琴握弓和拉空弦,明天我要檢查的,不能偷懶,我對偷懶的學生是不會客氣的,以前小顧在我這裏學大提琴就偷了一次懶我就讓他握弓五個小時,手不穩我就給你一手心。”
這麼一個小玩笑馬上嚇的甘草連連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偷懶
出公寓的時候也就五點左右,甘草的課程是一周四節課,每節課是三個小時,不過上課時間是由張老師自行安排。
麵部的表情難道就一定是真實的嗎?
街角三個保安齊力追捕一位女性,臉部的妝容就是下午那小醜,隻不過黑色的服裝已經被換了病號服。
在恐懼中掙紮逃脫的邊緣,瀕死感襲上胸口,女性的妝容被淚水哭花。
“我不要,不要抓我,我不要住院”被保安抓住的女性的求救呼喊聲驚擾了群眾,群眾中擠進一位婦女,有五十左右,但是看著女兒這麼歇斯底裏的樣子很是心痛。
“你輕點被抓傷他”其中一位保安好心的提醒自己的同事。
路邊嘈雜的指指點點的聲音每沒有消停的意思。
“怎麼回事這姑娘?”
“這肯定是醫院跑出來的精神病人。”
“我看也是左手上還有住院的條帶呐。”
“…”
“茗茶哥哥,好疼啊”甘草被從對街衝過來的那位小醜撞到在地,手掌還磨破了皮。
保安繼續窮追不舍,小醜的媽媽對著甘草一直道歉,眼睛已經哭的紅腫“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原諒我的女兒”匆匆離去追尋自己的女兒。
好戲沒得看的群眾也都遣散。
一輛賓利開到茗茶後麵停下喇叭滴滴滴響著。
顧爵辰在轉彎路口就注意到了茗茶的背影,也就看到了甘草被人撞倒在地。
看到搖下的車窗才看清楚裏麵的是顧爵辰。
“上車,去醫院。”
司機下車識相的下車給茗茶開車門,茗茶一愣猶豫得看看甘草無辜的眼神,想著甘草去醫院可能暴露身份所以想要拒絕。
“沒事,不想麻煩你了,我會給甘草包紮的。”
司機在沒得到顧爵辰的準許之前,一直保持紳士的動作,站在車門外。
“有私人醫生你不用擔心。”
茗茶還是有擔心,因為顧爵辰是對甘草的身份是不知情的,就這麼冒然去的話,會不會到時候嚇到顧爵辰?可是甘草受傷的隻是手掌…再三考慮茗茶依然決定拒絕顧爵辰。
顧爵辰倒是寬心,命司機去便利店買了藥膏和繃帶等等的護理傷口的醫用工具後,轉給茗茶後驅車離去。
茗茶找了一處奶茶店給茗茶包紮傷口,過程中甘草吃著甜點倒是沒有叫喚,任茗茶在自己手掌忙活。
…
用微笑把自己催眠,逢場作戲就活靈活現,從來沒改變。
肖瀟被抓緊精神衛生科住院部,不甘心被拖進病房,一路上有什麼能抓的就死死抓住不放,可是這麼一路的鬧騰早已經筋疲力盡,保安掰開肖瀟的手指繼續往裏麵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