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榕又一下子變回了那個活潑又逗的女孩子,就像那天和自己鬥嘴的那次一樣。
“想去哪裏?”
“還沒想好邊走邊看好了,看看這繁華大都市的馬路也看似是不錯。”
欣榕走到咖啡廳門口拉走了人家攤販手裏的一大把氣球,跑到人行道的位置回頭對著還在攤位前付錢的新竹嫣然一笑,又蹦噠到了對街。
這女孩的本性就是活潑的吧…不然自己也不會這麼喜歡這個女孩啊,無論時光怎麼在他們之間碾壓,她在自己的嚴重擁有的一成不變,心中的位置無人可撼動!
“這氣球比那種純色的氣球好看太多了。”
這氣球六塊錢一個可不比純色氣球好看?這氣球是加白點的,欣榕手裏拽了有七個氣球,兩個橙色加白點的,一個藍色加白點的,還有幾個熒光色的帶條紋的氣球。
“那邊看著挺好玩的。”欣榕看著公交站牌前的海報,這是一鬼屋的廣告,看地皮麵積和介紹一定很有意思!
“剛好這裏可以坐車到達,我們先在這等車吧。”
安靜得坐著又哥兩分鍾的樣子,一輛公交車停在了欣榕的麵前,尾氣直衝欣榕的鼻腔而且還冒著滾燙的熱氣,欣榕自覺的往後一退但好像撞到了什麼,轉頭一看原來是自己在玻璃窗外看到的那個孩子。
“對不起,你沒事吧?”
那個孩子和自己的狗狗玩得有點過頭了,額頭上都冒著汗珠,白色的短裙也粘著粘土汙漬。
小女孩微笑的看著欣榕的眼睛,小頭搖了搖表示自己並無大礙,突然女孩指了指後麵又開過來的一輛車,欣榕仔細看著上麵的紅色數字確定是自己要座的那輛車子,上車前轉頭對著這穿白裙的女孩招了招走了的手勢。
bengbengbeng三聲。
欣榕手裏的氣球在門關上的那一刹那被夾破了三個,破的還是自己喜歡的橙色白點的!
“啊,媽呀怎麼回事嚇死我了!”坐在門口的老大爺正靠著椅子後背在打鼾,被突如其來的爆炸聲驚醒,還稀裏糊塗的罵了一通。
“司機先生這回兒是到哪個站了?”
“大爺,你到哪個站啊?”現在停在紅燈路口,司機還是有閑心回答老大爺的問題的。
“我啊要到XXX。”
“去哪了?那老大爺你睡過站了,等下個站我給你放下後你再找公交車坐回去好了。”
“哎哎,謝謝你啊。”倒黴也得認栽了,老大爺歎了口長氣又坐回了座位上麵。
…
“小舞,你在這做什麼?媽媽找了你很久了不是說了乖乖的在幼兒園等媽媽嗎?怎麼一個人走來車站了?”
年近三十多左右的穿著工作服走下了公交車,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公交車站等自己了就連忙下車把女兒抱到懷裏。
“小舞你怎麼又和流浪狗玩了?它們身上有寄生蟲跳蚤什麼的。”
“媽媽小狗的眼睛和自己一樣看不到…為什麼人都要拋棄它們呢?”小舞發不出聲音就用手語表達自己的想法。
小狗曾經可能受過意外或者什麼的,左眼睛不能睜開右眼勉強能看清東西,前肢也有點一瘸一拐的。
人看不到隻要有錢就可以接受眼角膜移植,但是流浪狗隻能終生得不再見得這個世界了…
“小舞,我們快走還有去看徐樺姐姐呢,今天媽媽聽小舞的話買了白玫瑰。”
從未考慮過未來的我們是抱著真樣的心情去看待這個世界的呢…
…
欣榕下車的時候走了沒多大段路剩下的幾個氣球全爆掉了,是被一吸煙的路人給爆掉的!
誰說軟的東西就有點堅硬的?一旦施加無法承受的壓力同樣會的脆弱不堪,世界上最堅硬的隻有水了吧…
“這鬼屋得門票比我陪甘草去水族館的門票也差不多了。”
“你要這個嗎?”
欣榕指了指最前麵的紫色冰糖葫蘆。
“我以前最喜歡買這個吃了,不過我現在不怎麼喜歡因為太甜了,茗茶應該會很喜歡的吧一會出來後我給茗茶帶幾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