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動我你剛剛暈倒的時候手臂破皮了,你小心點別亂動。”

迦漏和母親一起住在賈府後院下人的集體居室裏,府裏就隻有自己一個孩子,所以平常都很少和人說話也就碰到比自己大的侍女會偶爾說幾句。

“你這孩子中午怎麼在那裏?”

“娘親,您別擦了我自己會擦的…”迦漏在母親擦自己後背的時候可以躲避了母親伸過來的手。

“你這孩子知道不好意思了?行行行你自己擦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還要給夫人們洗衣服去你先自己休息一會。”

籟晴如擰了把擦身子的白布拿到迦漏手上後轉身離開了這個集體居室,這個居室房間一共有十二張床,大大小小的一共有五六間房間。

迦漏那會擦身子?現在隻想著去賈銘妍的門口看看可是現在這個時間下人們都已經活動開了萬一被碰到也不怎麼好…

“小姐房裏出事了我們快去幫忙。”

集體居室門口隔壁房間的五六個婢女成群結隊得朝自家小姐的門口跑去。

房裏出事?

一想到賈銘妍會有什麼萬一,迦漏隨便踩了雙鞋子就跟著前麵的婢女一起跑賈銘妍的那處去了。

賈銘妍房間門口一群婢女在門口站著等候,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出,房間裏麵卻已經亂得一團糟,搞得府內上下人心惶惶的。

轟隆隆,雷電筆直得劈落涼亭上房青瓦飛濺在地,四五塊青瓦已經碎裂。

“你走,窩不用請你這樣的庸醫來我府上!來人給我備好馬車我要帶小姐去找伯先生,快點快點!”

賈老爺抱著自己的外甥女腳步飛快得跑出房間,身後跟著大夫認還有小少爺。

“父親你那先別急讓這太醫先穩定了妹妹得病情您在送妹妹去伯叔叔那裏,路上一路顛簸對妹妹的身體極為不利!”

已經走了一段路的賈老爺隻好再折回來讓那太醫再壓製住賈銘妍的病情。

房間門又被緊緊關上,不止如何情況的迦漏卻是更加的不安和心慌,他在怕…在怕自己對小姐的心情一輩子也無法傳達。

其實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對小姐有這樣的感情,可是感情來了就是來了就是讓你措手不及毫不預防。

雖然自己非常清楚小姐和仆人的結局…

再焦急的半柱香時間內,緊閉了許久的房門終於打開,看到夫人臉上喜極而泣得表情終於可以讓自己緊繃的心弦可以放鬆了…

可是該來的還會來,我們沒有能力去改變它的出現。

因為賈銘妍的這次病情嚴重必須提前要送去伯先生那區調理,準備兩年的左右搬去那個適合哮喘病調養的環境生活。

賈銘妍走得那天,迦漏隻能用石磚墊在自己的腳下透過這麵厚厚的牆壁看著賈銘妍上了馬車那天的賈銘妍氣色比以往稍健康了一點,但是笑容還是沒有出現在這副絕佳容貌女孩的臉上。

十年後…

人生就是在看戲和演戲中角色互調,我們既是看戲的也是演戲的,我們看這世界上人們演繹的時間繁華,參與其中的形形色色的人們裏我們都是一位不合格的戲子…

在戲台前看戲的老百姓們都圍在了一處,從頂樓往下望去都是人頭,人們拿著一盤香瓜子一些孩子還拿著糖人冰糖葫蘆什麼的,邊坐著邊看戲好一個閑情逸致!

“哥,你說這唱戲之人心中所想?”

容貌精致嬌好的女子身邊並肩站這一位穿著淡藍色長袍的男子,和這女子在這一塊就是應了郎才女貌這個詞。

“銘妍你著刁鑽的小女子怎是問這種難以回答的問題來為難我啊?”

男子手中的這扇輕輕的敲在女子的額頭處,對著眼前的女子眼中充滿了寵溺之情。

“我這可不和你亂貧,大伯可是說了下午三刻鍾的樣子會來這戲台接我們可這會怎麼還不見人影?”

“急什麼?我這不是陪你一起等嗎?你若是想去那裏玩我隨時隨刻在你身邊護你周全。”

“嗯…那就陪我下去聽戲吧,這樓上看不清楚。”

戲台上是在大涼亭裏麵唱戲的,從樓上望去隻能看到頂棚完全看不到唱戲人的模樣。

賈洛給自己和表妹找了個離戲台最近的位置坐下,還為賈銘妍買了不少解煩悶時間時候吃的小食物。

“聽伯叔叔說這男子也可以唱女生的戲,你說這個台上唱戲的是男人還是女人?”賈銘妍往嘴裏塞了顆蜜餞在自己嘴裏。

蜜餞含在嘴裏的味道停留時間可以很長,這樣就可以避免自己吃太多食物而積食。

“這唱戲的可是我們這裏很有名的樓先生呐,這十二歲開始拜師學藝現如今隻有二十歲這唱戲水平已經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比自己師傅可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