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家帶著自己心中的樂譜奔波在世界各處角落,將每一處繁華盛景編製成一首首歌曲,最後將這些歌曲送給自己心中的那朵永遠不凋零的繁花,將自己的眼中的世界投影於她。
…
我心中滿是撿不起的散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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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動吊扇開關的按鈕,吊扇葉的轉速逐漸增快,在三片扇葉的末端懸掛著一具活嬰兒,哇哇的哭聲從吊上扇葉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天花板上緊密的一共安裝了四十斤把吊扇,嬰兒從扇葉的懸掛距離為三十厘米,在扇葉迅速甩動起來後嬰兒也隨之甩動,每個嬰兒的身體與旁邊扇葉那裏掛著的嬰兒劇烈碰撞,慘烈的哭聲參雜在一起,仿佛置身於人間地獄。
一個磨練新生命的人間地獄…
一些孩子臉色已經發紫發黑,身體處處都是撞擊導致的淤青,還有人首分離後的嬰兒摔落在地上。
帶著舌頭圖案的麵罩的女子一直站在萬端的身旁,不說一句話,身體一動不動還是保持一個小時前的那個姿勢。
“萬端大人。”
“沒有聲音了,不好玩了你去把開關關了,電扇轉得我頭痛死了。”
女子全身淡灰色的牛仔服,腳上沒有任何東西包裹,白嫩的雙腳毫不害怕的踩上地上灑落的玻璃,腳底的血源源不斷的流出,由於腳底的肉嵌著過多的玻璃碎片走路時碎片磨過地麵的時候總是不斷的刺耳聲音。
吊扇停止轉動大殿內不再有身體碰撞的嘈雜聲音還有嬰兒的啼哭聲音一下子靜的讓人誤以為這個世界停止了一樣。
“茹潞你去把那好玩的給我拿出來。”萬端手上拿著一大把飛鏢,一下一下對著飛鏢盤射去,在飛鏢盤中心點留下的飛鏢數目同地上的堆積的屍體數目一個不差。
地牢的門被打開,從裏麵出來的女孩被囚籠束縛著,眼睛耳朵舌頭都是沒有的,嘴巴的線頭將整張嘴部縫的連縫隙都不留。
“讓她出來。”萬端一根根拔下上麵的飛鏢,在最後一個的時候萬端將那個飛鏢留在了上麵,再坐會了那把皮膚同色的精致沙發。
茹潞過去把門,牽著女生走到萬端的麵前。
“她也給我帶出來。”
“是,大人。”茹潞沿著一條由大紅色鋪成的走廊一直走,在盡頭的一個房間內停了下來,裏麵的聲音這幾天一直沒有停過。
“姐姐,他們開了怎麼辦?”甜黏的男童的聲音從這道牆中傳來出來,裏麵還有什麼東西在攀爬的動靜。
砰,房門被茹潞一腳重重踢開,整扇門板都向著溫言壓了下去。
“我看你不陪作為人類活在世界上!”金盞花迅速把溫言推到牆角才沒讓溫言被壓到,雖然這個女人體能攻擊力強過於一切人類可是身上的分明就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類氣息。
“啊。”
金盞花被一把甩出了放門外,茹潞抓著金盞花的腿一路到了坐在大殿沙發上麵的萬端旁邊。
…
“茗茶你盡管倒車我給你看著。”
茗茶停在金陵小區停車場的車被一兩麵包車和小卡車卡在了裏麵,現在袁媽正幫著茗茶看車倒車。
“好了好了。”最後還是給茗茶擠出了這夾縫之中。
“這輛麵包車司機我認識,他家開冰淇淋批發部的,他以前都是停在外麵的,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就停裏麵了。”袁媽坐進了車裏,染缸茗茶把自己開到自己的小區樓下。
“茗茶你再開啊知不知道!”
袁媽和茗茶到了別後讓茗茶去學校了,家裏的種不準了,茗茶的手機又被袁璐璐拿去玩了也就誤了下午上課的時間。
刖侖的這輛車是自動擋茗茶開著也方便許多,就是平時少開車茗茶不敢開太快,等自己到教室的時候已經開課十六分鍾了。
“茗茶你差點被記曠課了!這老頭抬狠心了吧?”穆軼男把在本子上寫的字偷偷塞到到剛剛坐下位置的茗茶的腳邊。
茗茶看了眼把本子向後遞給了穆軼男。
“徐佳楠你椅子壓住我的本子了!”穆軼男的本子現在壓在徐佳楠椅子腿下壓根沒辦法拿,推了一把徐佳楠,徐佳楠身體往右邊偏了一點讓椅子翹起一點才讓穆軼男能用腳勾到本子。
講台上老師的粉筆頭不停的擺動,在黑板上麵寫了一行又一行的英語語法講解。
最後被透過液晶顯示器看到後麵學生又開始皮癢了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清了清嗓子直接用全班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吼道“穆軼男給我起立出位子站後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