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左耳更貼近心髒啊,笨死了。”溫悅抽走了童俞傅手裏的咬了半塊的壓縮餅幹,眼角小得像輪彎月。

“美女說什麼都是對的。”

童俞傅把溫悅手裏的零食袋拿到自己手裏,溫悅每次都會再超市買很多零食,超市的塑料袋每次都會把溫悅的手指勒出一道道紅印子。

“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你的追求的嗎?”

溫悅走上馬路上麵的原形大花壇在上麵輕鬆自在的行走,溫悅學過體操掌握這麼點平衡力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是童俞傅還是怕溫悅會摔下來所以每次都會牽著溫悅的手。

“我知道啊是因為你老子我帥嘛!”

這真的不是童俞傅自吹自擂,童俞傅的長相那在學校離可是有大把大把得女生追捧的,係草是長的好看但是比起童俞傅,那還是後者有耐看的這個萬年不變的優點的。

“這可不是原因,主要是你從交往的那天開始道現在一如既往的對我認真的態度。”

天氣些許溫暖起來,可能是因為出自女孩的這句真情實意的話語亦或是自己不知不覺可能就是喜歡著這個女孩呢?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忘卻一切煩惱,第二天又可以擁有扒開烏雲看到燦爛陽光的勇氣。

瓶瓶罐罐裏的酸梅湯的香味將我從夢中喚醒,炎炎夏日的暴烈的陽光灼燒著我的背部,沒錯該死的我又回到了這個鬼地方!

童俞傅感覺道膝蓋的刺痛感,卷起自己的褲腳後沒成想居然這淤青還在,可是為什麼再那個世界就感覺不到同感呢?

咕~

“為什麼我肚子餓了?我和溫悅出去吃了這麼多而且我也沒有忽略掉晚飯啊,怎麼現在感覺像三天沒吃飯一樣?”

童俞傅發現自己還是坐在門檻上麵,照理來說應該是回和那天的的時間重新接軌的,可是昨天身後有人在修理京師大學堂的牌匾現在怎麼修理工人都不見了,牌匾液好好的掛在上麵。

那個時候若是有輛自行車騎騎也是見較為奢侈的事情吧?

全憑童俞傅自己心中的猜測,但是又模糊的記得民國時期已經有大量的自行車了,而且北平又是以後的首都。

說曹操曹操就到說到自行車果真來了輛自行車,這車要是能夠搬到現代多好,記得溫悅就是喜歡這種古董自行車,就是家裏隻有一輛自己老爸小時候騎過的一輛自行車。

“你這一年都沒來這裏我還以為你走了。”

傅博生今天說話的音色沒那天那麼高了,而且還聽著有點成熟男人該有的說話音色了。

“我走了一年了?”

童俞傅定眼一看確實發現這傅博生已經成熟多了,而且還瘦了很多是很多怎麼目測也有十幾斤…

“準確的來說確實是一年,不過你這一年都沒換衣服?記得一年前你也這麼穿而且這褲子還是和原來一樣啊。”

“那是因為我有很多件和這個一模一樣的衣服。”

“這樣啊那你要和我來上課嗎?我明年就要念完學了。”傅博生這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如今的他就像倍受滄桑的老人。

不是從容貌分析出來的而是從一眉一眼的細微表情。

在那節課中我發現一件非常瘮人的事情,室內的人好像完全看不到我,隻要我走進那個教室所有人都會看不見我,別的教室都不是這樣,為此我特別留意了那間教室。

在這間教室裏我會一直反複的聽到一句話,隻能聽到聲音可是卻看不到人。

“你的耳朵為什麼聽不到我的聲音?”

聲音空靈,從最前麵第一排第一個的一張桌子上開始聽到這個聲音,那個位置上是拿著書本在做筆記的女同學。

隨之第二個位置第三個位置,在每個位置上坐著的學生旁邊都會發出這樣一句聲音。第一排後是第二排從左到右從到左。

聲音越來越接近我的耳朵…

我聽到那個女生的聲音已經到了坐在我旁邊的傅博生的耳朵旁邊了。

“你的耳朵為什麼聽不到我的聲音?”

這個聲音最後到了我的耳邊,離得我的耳朵很近,耳道裏又一種癢癢的感覺,耳垂旁邊還有冷氣冒出來。

聲音到了我後麵的同學耳邊。

以次重複直到最後一排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