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出事的原因和我脫不了幹係的,那次小妹剛剛待產完後可是卻因為和他丈夫的爭吵而上吊了,我知道我明明聽到了她的呼救聲可是我卻沒有去救她因為…算了孩子不和你說這些陳年舊事了時間不早了快去睡吧。”

你相信嗎?人可以看到自己前世發生的事情但是你真的相信那一定就是真實的嗎?

我又回到了那一天一九三九年的那個夏天,醒來後我撩起褲腳果然那個淤青還是和之前的每次一樣居然連痛感都是一樣的。

我知道接下來的就是一輛自行車停在我的麵前那是那次一九三八年一年後的傅博生。

“傅博生你…”

為什麼不是傅博生?眼前的這個男人推著和傅博生一樣的自行車可是卻不是傅博生,身材比起傅博生要健壯年齡也要比傅博生看起來大好幾歲,而且長得特別像北方大老爺們真的很壯!

“童俞傅你怎麼來了?距離你上次走都已經一年了,對了你怎麼還是穿著這一身而且一點也沒有變?”

“你是傅博生?”

以防萬一認錯人童俞傅還是再確認了一遍,如果這男的說是那就絕對是全身都整容了!簡直就是換了個腦殼擁有一樣的思維罷了。

“我當然不是傅博生了我幫傅博生拿車子而已,傅博生已經在教室裏了快點我帶你去。”

男子推著自行車的背影突然小了下去,身材也纖細了很多倒越看越像傅博生。

“這個教室…”

男子指了指裏麵那一排的位置裏邊的一個男生坐在位子上認真的記著筆記,學習氛圍很好如那天的場景是一模一樣的。

男生推了推厚重的眼鏡框對著站在外麵的童俞傅莞爾一笑,眼鏡框下麵的蘋果肌恰到好處還有左邊的小虎牙。

“為什麼你的耳朵聽不到我的聲音?”

這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果然來了,本以為不走進教室就沒有問題了的,可是這次不止聽到聲音了而且還能看到發出聲音的人是誰。

深紅色的短旗袍服裝,配上一條深紅色的及膝長裙,手臂留有多處瘀血還有煙頭躺過的一個個小洞傷口都是日積月累的新傷舊傷加在一起的。

頭發很柔順的昨盤發式盤在一起,麵容長的倒是很像小夏嬸嬸,略微一點點,雙手十個手指都沒有指甲的,腳上沒有穿鞋光著腳走在地上但是因為左腿小腿殘疾所以行動有點不便。

脖子有很明顯的淚痕撕裂的痕跡,看似是鋼絲所嘞的額頭上有個小小的缺口。

“為什麼你的耳朵聽不見我的聲音?”

那天的感覺沒有錯這個女的就是一排排一個個在耳邊說過去的。

童俞傅的身體完全不能動了,就和那次的感覺完全是一樣的,大腦如心跳一樣劇烈跳動,腦子就像從後腦勺跳出來了一樣。

女子動作緩慢的走過去經過每一個學生的耳朵,最後在傅博生的耳朵邊上停留了片刻,那句話不再是“為什麼你的耳朵聽不見我的聲音。”

“如果不想看到這個世界把處理看到世界信息的大腦處理掉就好了。”

手穿透黑發眼鏡框摔落在地鏡片變得四分五裂還有鮮紅的液體順著太陽穴鼻梁眼睛各處低落下來…

“不!”

“童童?童俞傅你怎麼回事?快點醒醒。”

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被自己突然的尖叫聲驚醒,開了床頭櫃上麵的台燈拿起了床頭櫃上的眼鏡去了客廳給做噩夢做的流冷汗的男人去倒開水。

“這裏是哪裏?一九三八年還是一九九七年?”

童俞傅四處看看了自己身邊的家具陳設都是現代的,床旁邊的一張紫色的折疊式沙發,茶幾上麵的一台手提電腦都說明自己在現代。

“傅博生我和你說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很美妙但是又參雜了噩夢,在夢裏我回到了自己的大學時代但是那裏沒有你,我和一個叫做溫悅的女孩做了情侶,唉我這麼說你不會生氣吧?”

童俞傅喝下了一整杯傅博生拿來的水,在確保還可以說下區的前提下再繼續講,誰讓自己家這孩子是個醋罐子呢。

“沒事你繼續說我比較想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傅博生撐著下巴直勾勾的看著童俞傅的鎖骨位置,上麵還留有昨天前半夜留下來的紅印子。

“我每次做夢都會回到北平在那裏我認識了你,你是清華大學學子,在那裏有一間教室特別詭異會有女鬼對著一個個女生說“為什麼你的耳朵聽不見我的聲音?”再夢裏我看到了年輕時候的你就是一個混世魔王,老年時候的你已經發福了而且還在抽煙,這可一點也不像文質彬彬的你啊,喂?還在聽嗎?”

前三分鍾還興致勃勃聽著故事這會又睡得那麼死了。

“那麼晚安,遇到你沒有遺憾。”

台燈關上兩人一起相擁著進入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