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吧。”
新竹拿起了一個白瓷杯子上麵用著白瓷蓋子擰緊了以防裏麵的液體會灑出來,新竹擰開了瓶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進了茗茶的鼻腔。
“我是吸血鬼我的主食當然是新鮮的血液了。”
新竹將瓶子放於桌麵上裏麵的血液一滴滴分離著的出來,彙成千百粒血珍珠,新竹拿起瓶子拿到了茗茶的眼前。
裏麵真的是一滴不剩裏麵的血液一滴也沒有殘留在杯壁,這簡直就是完全的擺脫了地心引力,若是尋常情況下到了液體的瓶子壁多多少少會殘留下來液體的。
血珍珠一會聚在一起變成雲朵變成會跳舞的小人,變成字體總之都在新竹的操控之下隨意變換。
新竹取了飄在空中的血珍珠拿到茗茶的桌上上,將瓷瓶裏的血液一飲而盡。
“像果凍一樣怎麼?”
茗茶拿著這顆很有彈性的血珍珠一戳它又彈起來,完全就是果凍的性質。
“我不知道你是脾氣好呢還是放縱別人,你怎麼好像從來不會生氣?當然我就看你生過一次氣就是那次那女生的事情。”
“也不是不會生氣隻是不知道用怎樣的方式生氣而已。”
茗茶將拍好了的照片一張張發送給童粒。
“啊這體育課上的我腿都軟了,對了你們兩個怎麼沒去?”
穆軼男滿身汗味走近班級裏麵,看到新竹居然跑到自己的位子上去了,穆軼男一下走過去沒看前麵有半張凳子在前麵,結果整個人飛過去了。
白瓷瓶嘩啦啦滾到了桌子下麵啪嗒一聲四分五裂…
“茗茶你的?”
“是新竹的。”進教室的學生也越來越多了茗茶也轉過身去繼續忙著看今天下午籃球訓練的工作安排資料了。
“不會是真陶瓷吧?”
已經做好可能被說一頓或者來一個鄙視的眼神的準備沒想到的是新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回自己座位拿著課本去接下來自己上課的教室。
既然已經明哲保身了就不要太擔驚受怕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茗茶下節課在自己教室嗎?”
“嗯。”
茗茶收進已經記得差不多了的訓練資料,準備課本上課。
…
為什麼我們總是看不到自己擁有了什麼呢?明明已經擁有了的東西我們卻還是抱怨嫉妒別人的?
幸福是比較出來的你看到別人的比自己好自然也就永遠看不到自己擁有的到底有多好。
“少爺…”
門外三四個護士站在房門緊閉了三四個小時的放門外麵,在持續了三個多小時的安靜後突然裏麵出現了躁動,裏麵有不鏽鋼器具摔在地板上的聲音,隨後一位穿著白袍的醫生被一個穿著運動裝的男人推了出來。
管家連忙迎上去平息男人的憤怒“少爺馬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還有三分鍾就可以為小姐看病了。”
這管家口中的小姐是三日前自家少爺接到家裏來的女孩子,哪天來的時候身上滿是傷痕而且到今天還是沒有醒過來,已經有十幾位國際專家來看過了都診斷不了是什麼問題,現在也就隻能等著馬詞來了…
“少爺馬醫生來了。”
一位女仆趕緊帶著馬詞來到了女孩的房前,女孩的房間被安置在了一樓,在那裏每天都會有三位女仆進行輪流照看不能出一點差池。
馬醫生穿著一身男士醫生長袖白大褂,原本身形就很修長穿著到膝蓋的白大褂一點也不會顯得身材矮小,由於醫生這個職業不曬太陽所以皮膚有點病態的白但是並不影響健康,配上一副金絲圓框眼睛跟顯得馬詞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你進來幹嘛?”
馬詞和柯洛益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馬詞根本沒必要去怕這男人自然有什麼說什麼。
“裏麵的是我的女人我不放心我就得進去。”柯洛益搶先一步跨進房間,馬詞隻好後腳跟上男人。
房間內鋪著清新田園風格的藍色碎花的地毯,一張一點八米的地中海實木公主床上躺著身穿淡綠色的雪紡寬鬆印花連衣裙,女孩長發散落子啊枕頭上穿上,腿部的淤青刺人,女孩清純唯美的容貌足以讓世界男人為之瘋狂。
“你幹的?”
馬詞並不是一見著美女就腿抖的男人,看著女孩瘮人的傷口還有嬌弱的身體簡直有種想把柯洛益列入渣男的衝動。
在馬詞的眼裏目前隻有兩個渣男一個是自己那個已經死了的爹還有一個就是那個本就該死卻還沒有死的那個人…
那個人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觸及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