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因為啊你們造就了多年後的那個我哦。
我記得老師看我的眼神還有那一句句辱罵我的話,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仁師他們有著壞透了的心。
為什麼要幫著他們欺負我呢?
他們的拳打腳踢,不開心了就可以隨意欺負我,他們見到我繞道而行,那時候的我還是個孩子可是孩子是最受環境影響的。
我每每想起那五年我就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萬般煉獄。
我哭了我又哭了小學的生活我隻會哭,我還會的就是做一張人皮麵具我要顯得對所有人忍耐因為我希望他們可以有一天知道我是好孩子,為什麼總是傷害我呢?
人類屈服於金錢權利,小小的八歲孩子的內心就已經是充滿欲望,利益盜取,勾心鬥角。
在三年級那次我錯以為那個年輕又美麗的女老師會將我脫離這個地獄。
老師第一次來的第二天給我們排座位,老師安排了一個女學生,坐在我的旁邊。
那個女學生討厭我的眼神表現的是對麼明顯,我見怪不怪可是我越來越絕望…
我對麼希望可以逃學這樣我就可以少見到這群可怕的魔鬼。
那個女老師對著如此欺負我的女同學說了句讓我以為她是除了我母親第二個給我溫暖的人。
“不能這樣。”
坐在那張黃色的講台上帶著警告的成分告訴欺負我的女同學。
但是當時的希望過於強烈對於那個人的絕望隻會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隻是第二天她就“主動”滾到我們眼中的那些可怕的人類之中了。
…
哭泣好像隻是小孩子的權利,因為在長大後如果哭泣必定會被人說一句“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就知道哭?”
可是你們知道嗎?可是每個類一生一世不能剝奪的權利。
靈堂裏看著那個女人的遺體我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五年級的時候的我已經知道了死亡的一知半解,知道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我放聲大哭的時候我才醒過來對自己發問我活在的這個世界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
萬年不變的是人天生的利己私欲。
後來的我似乎越來越麻木,這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引起我的興趣,我知道了我一定是生病了。
知道有次觀看動物世界,我雖然不記得那個我動物是什麼了,可是確實有的一定有的。
餓得幹癟的肚子,明明已經餓得快要死亡了,那隻動物瘋狂的獵殺別的動物,撕扯開動物們的皮膚瘋狂的殺怒已經讓它忘了動物的生存之道了。
我在想一個問題,在陽光下兔子豎立的耳朵上布滿了的鮮紅的血管要是這麼一刀剪下去會怎麼樣?如果在兔子身上插滿了針會怎麼樣?如果用剪刀把兔子分成兩半會怎麼樣?
我知道這樣的瘋狂想法我必須停止可是當看到那三隻白色荷蘭兔體內一直流出開的血後我不但沒有害怕而是前所未有的滿足興奮!
我停不下來的虐殺到最後動物都無法滿足我了,但是我覺得並沒有什麼這對我來說比就差不多還有簡單普通。
“你是要問我殺人動機嗎?我覺得不需要動機。”
我被鐵鏈固定在椅子上麵,那把椅子完全的固定在地麵上麵,我眼前的是和我見過兩次的心理學家。
但是我覺得他們屁話太多。
“你就不害怕嗎?”
“法律嗎?我隻是大不了死刑啊,我已經看到了自己腦殼冒著白煙血液和腦漿已經流出腦殼的樣子了。”
多麼有趣以前我怕同類現在卻變成同類怕我了。
醫生點擊停止了錄音筆錄音,此刻自己已經能夠確認別的心理學家會對這人的最後判定結果是怎麼樣的了。
…
在檔案裏麵犯罪立案的其中一張紙裏,在人格檢測框裏黑色水筆寫上的:反社會型人格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