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屏幕內突然出現一條白線隨著還有發條扭動的聲音。
“怎麼了?這屏幕壞了嗎?”路邊的行人看到電視台的屏幕頭一次穿線故障所以都紛紛注意到了,不過也就不到十秒鍾後屏幕內又出現了畫麵。
“這電視機台今天怎麼回事?抽風了嗎?”
在屏幕內不再是之前播放的節目而是一首歌曲而且還是一首振奮人心的讓人的心能夠嗨起來的DJ歌曲。
“不是挺好聽的嗎?”
“是啊可是還是想不通這電視台要搞什麼名堂。”
“不過這個比看無聊的電視劇有意思多了。”路上的人都看著屏幕聽著歌曲,這首歌曲像是有也是的魔力一樣,讓人聽著聽著就想要跟著音樂來一次足夠嗨的舞蹈。
而在在這個大屏幕下是發生這一幕所有人都是看不到的一場精彩紛呈的表演。
十幾個年齡不一個男女在這場音樂中隨著音樂節拍手舞足蹈,而在這些人最前麵的兩人領舞的女孩,一個藍色的短發還有一小搓綠色的頭發,而另一個女孩則是黑色的馬尾辮。
這場歡快人心的舞蹈中可以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讓路邊一些因為生活瑣事而憂心忡忡的人們也能狗瞬間變得喜笑顏開,這是一種會傳染的快樂,人們之間在不知不覺中傳遞這份透明的喜悅。
將手中這個魔幻的快樂之圈傳遞出去,固定心中怒火的矛頭將其用力攪拌一起吃掉。
啪
歌曲停止播放屏幕內的內容又變回了以往一直播放的電視台的內容。
“怎麼又停了?”音樂一停人們從振奮中又跌回到平靜。
“媽媽你看我的飛機怎麼被你給壓壞了。”電視台下的邊花壇邊一個小男孩因為自己的媽媽不小心壓扁了而傷心,現在已經開始責備自己的母親了。
“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明天就在給你買一個好不好?這裏人這麼多你不要再哭了聽到沒有。”
母親拉著自己的孩子去了人少的地方免得自己孩子繼續哭引來路人的圍觀。
在路邊擁擠的人群之中十幾個男女遊走在這條熱鬧的道路上,男女一個個離去最後獨留下還有兩個女孩在路邊行走。
“曲星你說我們明天應該玩出一個什麼新花樣?”張嘉引以為傲的一頭藍色頭發在夜風中是徹底淩亂了毫無形象,不過也沒事人那看得到女鬼就算現在張嘉的頭發被吹得和鳥巢一樣也沒人看得到。
“這幾天不出去了貝黑不是有事讓我們做嗎?”曲星大搖大擺的走過一個推著垃圾車的環衛工人走過去的時候一點也不回避一下而是直接穿透過環衛工人的身體。
其實做鬼比做人舒服多了可以做一些當時身為人類時做不了的事情。
“貝黑?我覺得可以偷偷溜出去,貝黑不是挺好的嗎?應該不會責備我們的吧?”張嘉抱著僥幸的心理已經預算著明天的計劃了。
“不行,我陪你玩了這麼多天了我可不敢繼續玩下去了,你知道的貝黑對我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所以明天還是乖乖幹活吧!”
“啊…怎麼這樣好不容易做鬼沒有束縛。”張嘉顯得有點頹喪了。
“怕什麼?鬼不像人有時間限製,我們就算玩個幾百年都沒有問題的,別去投胎或者被幹鬼的人殺死就好了。”
“殺死我們?那我不是還不能暢玩嗎?”張嘉眉頭一鎖顯得更加悶悶不樂了。
“貝黑不是答應我們讓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嗎?貝黑多厲害你還不清楚嗎?走了快點在陪你玩幾個小時明天天一亮就回去。”曲星把手伸出等著張嘉過來牽。
曲星不同意張嘉這麼瘋玩忘了貝黑交代的事情就是因為如果失去了貝黑那就會失去一個保護自己個張嘉不會分開的重要靠山。
…
十點半大半個小區居民的房間內已經熄了燈光,小區內隻有鵝卵石路旁的路燈亮著。
均勻的呼吸聲從棉被裏傳出開,這是一張兒童床,藍色的海洋背景牆麵,藍色的被子上麵有卡通魚的點綴,整個房間都是充滿男孩子氣息的藍色。
在床的右邊的床頭櫃上麵。
白色的月光透過紗窗簾照耀進來,把床頭櫃上麵透明塑料盒子裏麵玩偶照亮。
仿真兒童的玩偶仿真的人體皮膚,穿著一身紅色的上衣淡藍色的背帶褲,在月光下男玩偶的眼珠子開始轉動隨之頭部轉動看著房間內的陳設,最後把目光專注的看在在床上熟睡的小男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