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反正我們安全著呢。”張嘉說完後跟著服務員去找了化妝師。
推門而入一股很舒服的鬱金花花香味撲鼻而來,裏麵的房間放滿了乳液還有各種各樣張嘉都認不出來的化妝品。
裏麵椅子上麵一個男人背對著張嘉和曲星手裏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張嘉二話不說把金卡往男人桌上拍過去然後腿往邊上的一個小櫃子一跨然後很霸氣的一句:“我們兩個今天要把你包了咱們有的是錢。”
當男人抬起頭看向張嘉的臉的時候,張嘉錯愕的表情讓曲星也覺得好奇,這個那人是長得多帥還是有多醜讓張嘉這麼一副表情。
“啊啊啊啊,你不是那個男的嗎?”
張嘉拿著桌子上的金卡啪啪啪的退到曲星的身邊。
“這個男人就是被我偷了金卡的那個男的,沒想到換了身衣服,我跟你說我們兩個看情況不對就趕緊從這兩個妹子身體內出來。”
“OK。”曲星打了個OK的手勢然後再回頭看著男人臉上的看自己和張嘉的表情。
“小榮他們兩個找我有什麼事情?”男人放下手上的東西,臉上的麵容很普通就好像剛才沒有看到那張金卡。
“霍老師這兩位客人是想讓你那給她們化妝。”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會解決的。”男人的聲音帶著滄桑的感覺是聲音很低成的那種。
“那我就先去忙了。”
“你們兩個不是找我化妝嗎?說吧什麼要求。”男人的年齡在張嘉眼裏已經是大叔級別得了,看上去怎麼也有三十五了,張嘉死的時候可是才隻有十七!
…
“小城?”
女子看著什麼人也沒有房間很是奇怪,自己也沒有看見小城從房間內出來而且家住在六樓不可能人會不見的…
啪嗒
又是和上午的那個聲音一樣,是一家掉在衣櫃上的聲音。
“小城媽媽不是說過嗎不要每次一生氣就躲在衣櫃裏麵。”
衣櫃門被女子打開,在打開的一瞬間從女子眼前落下來的是一把帶了血的斧頭。
“啊啊啊…”
女人的眼睛部位幫我砍傷,歹徒是橫著砍的導致女子兩隻眼睛都已經鮮血淋漓。
啪嗒啪嗒
地板上開出了一朵朵血色的花朵,女人慌張之下已經沒辦法有任何思考,疼痛占據了全身的每個痛覺神經,身體再地板上攀爬留下了一竄血色掌印在女子的盤東中血液在地板上塗抹開來。
白色燈光之下的一個仿真人類皮膚的人偶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被血液包圍臉部每一寸皮膚的女人。
機械般的人偶手上斧頭重重得砍在女人的頭上…
在人偶的眼睛內部有兩顆閃著微弱白光的黑色眼珠子。
“哈哈哈哈,果然還是鮮血的顏色最能夠讓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筆記本前看著眼前閃動著的畫麵,骨肉砸碎的聲音刺激著男人的視覺足以讓男的興奮點達到最高峰。
而在男人的身後的一個箱子內,沒有一點保暖遮蓋物的肉色兔子冷的擠在了一處,肉色的耳朵緊貼在背部,還沒有長出兔毛的尾巴就像一粒小珍珠。
“女子的頭顱從身體離開,滾落到牆角,黑色的卷發也被血液糊在了一處。”
啪
斧頭砍傷胳膊之時血液飛濺到了人偶的眼睛,在另一段的平板電腦的屏幕上同樣是一片鮮紅色的畫麵…
一根根細鐵絲把五十多隻兔子幼崽的頭部綁住,每一隻兔子的屁股對準一根燃著的彩色蠟燭。
兔仔井然有序的掛成一排。
點燃每一根蠟燭後所有的兔子幼崽的從痛覺神經到嘴巴都在嘶吼自己的灼燒的疼痛。
“生命來到這個世界並沒有任何意義,隻是為了滿足所謂人類上帝定下的殘忍的萬物法則而已。”
一竄竄火苗將這些兔子幼崽渾身包圍,在這個房間內的叫聲隻是持續了逼到五米中就不再繼續了,這些普通的火苗在男人的眼裏已經沒有任何興奮可言。
“茹潞下次我要活的猴子。”
“明白了。”
帶著麵具的女子,靠近耳朵的皮膚沒有被麵具所遮擋,紅色的黃色的皮膚想癩蛤蟆皮膚表麵一般,女人的手背上麵插滿了銀色的細針,針與針之間是完全沒有一點縫隙,銀色的細針密密麻麻的插在女子的手背上麵,男人為了讓血液不流下來在女子的兩隻手臂的手腕上麵綁了紅色的布,緊緊纏繞在女人的手腕,下半部分的手臂因為血液不開始泛紫。而女人因為沒有任何痛覺而感覺不到來自手臂上的痛麻感覺。